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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平安福 于 2016-3-24 17:17 编辑
社会上有这样一群混混,他们弄到了麻药和窃听器等东西后,趁人睡着后麻醉,在人身上装窃听器,害人为乐。他们通过这种方式发展同伙,壮大贼船,贩卖麻药,制造对某个人的仇恨,制造共同敌人,提高团伙凝聚力。他们中有的靠害人为生,有的是害人为乐,有的恶恐人知不能自拔,有的是朋友教唆参与害人,大多是纯粹无聊寻求刺激……总之,多年来,他们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犯罪团伙,有组织有计划的犯罪。但表面上,他们会装好人。比如,他们害人时会说被害者认识他们或者得罪了他们。因为他们做贼心虚,害怕看到的人有正义感把他们举报,你想想,被害者根本不认识他,他却害别人,明显的犯罪分子,他们只是需要害人而已,但是害怕有人说出来,就找各种借口和理由,实际上,他们害的人多半不认识他们,不认识他才敢跟踪你。比如在火车上,把某个女生麻醉,做什么事情,如果有人问,他会说那女的认识他,因为那女的被麻醉了没有反应,外人一般不会帮助,因为根本不知道那些人在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事实上他们和街上的扒手性质差不多,只不过扒手对某个人也许只扒一次,但是他们盯上一个人却是长期害。长期盯着猎物,熟悉,好下手。
说他们是“迷奸党”,是因为他们大多数的犯罪都是从搞迷奸开始的,说这个团伙“最大”,并不是说他们多有实力或多有钱,而是说参与人数最多,因为他们都是蛊惑朋友搞迷奸,朋友再蛊惑朋友的朋友,类传销式发展。最开始的时候,某个弄到麻药的家伙趁女生睡着做了迷奸的事情,被害者没有察觉。这个家伙便教唆很多同伙来做这个事情。社会上的混混比比皆是,十几岁二十几岁看了色情片后特别想作案的垃圾就是他们拉拢利用的对象。这样的闲散人员有的是大把时间,聚在一起后会有玩伴,可以打发空虚无聊寂寞时光。在加入迷奸党之前,他们很多人是青春迷茫充满性幻想的农村孩子。
对于这个犯罪团伙,很重要的一个作案工具就是麻药。因为麻醉后的所有事情是没有记忆的,他们会原形毕露为所欲为。很多女孩子被迷奸一点都不知道,这点不用怀疑,这些人会反侦查,擦洗阴道穿好衣服,甚至用避孕药,走时会关好门窗还原痕迹。因为受害者不能举证,不知道是谁,麻醉后的事情说不清楚,所以警方很难立案。而要想化验体内残留麻醉药,没有警察的帮助,一般弱势群体是很难做到的。坏人所选择的迫害对象多是弱势群体,因为这样的人他们搞得赢,会觉得有成就感,如果碰到一个硬茬子,那他们肯定玩完。
大概在十年前,广东媒体就有报道,说卖迷药的月入十万以上,还嘲笑记者那么一点工资。随着网络信息的发达还有销售业务的扩展,迷药在中国的售卖显然已经泛滥成灾,虽然一切在暗中进行。随便在网上搜FM2,乖乖水听话水等信息,会弹出很多广告,虽然不乏假货,但很多应该是真正可以危害到社会的管制药品。也就是说,有很多人卖迷药,那么,也就是有很多人买迷药,那么,这些迷药都到哪里去了,显然不可能自己吃了或者丢了,显然作用在了受害者身上,却一直没有大的案件曝光?因为用迷药做的犯罪比较隐蔽,大多受害者根本不知情,有的甚至财物丢失还以为是自己弄丢的。犯罪分子越来越狡猾,卖迷药的在网上公然称,只要没有财物丢失,女的被搞了都没感觉,还以为做了一场春梦。
我在这里把迷药和麻药归为一类,就是麻醉致幻剂,被迷奸党用得最多的,是注射用的全麻药,可能是镇静剂,像精神病院就有很多,电视上看到的,往人脖子上一注很快倒的那种。对于网上说的什么“迷魂药”,引发警方屡次三番辟谣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首先不知道什么叫“迷魂”,是不是用后还有一定意识,可以套出密码之类,以前国外军方和警方用的吐真剂就有这种效果,事实上在人半昏迷有一定潜意识时,是可以诱导说话的,就像有的人喝醉了酒,也可以问出一些东西,有时候在半睡半醒趋于沉睡状态时,偶尔也会回应家人的问话,像在梦里一样。所以一般的迷幻药,全麻药,镇静剂等,把握好剂量和时机,是可以吐真的。至于网上说“让人干什么就干什么”,那是不可能的,用药后人基本就躺下了,连站都站不稳,怎么可能去做别的事情?只能有一定语言思维能力。犯罪分子可能故意制造谣言,说“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然后受害者描述失误,让外人一看就觉得是假的,然后警方以此辟谣说没有“迷魂药”,还搞出一个“迷魂药”和“迷药”的概念区别。我们没有必要说的那么复杂,统称麻药好了,至少我知道,网上说拍肩迷药的成分叫“麦角酸二乙酰胺”,涂在手掌上一点点,拍肩膀,别人会回头看,吸入微量就昏迷。事实上,网上卖的喷雾迷魂药很多应该是混合型的,由多种药物组成,警方和专家根本不知道成分,检验难。还一种拍肩迷,可能手上戴着类似戒指的微型超细注射器,也就是相当于直接打了一针,针孔细小,加上局麻和全麻,不易察觉。专家说医院用的麻药没有那么快致昏的效果。首先,专家知道的不一定全面,他得到的信息也只是从书本和见闻,如果书上没有,他没见过听过,也就不知道了,再说,医院用药是要考虑患者健康的,犯罪分子才不会管受害者健康,用禁药也不一定。再说,专家说的话有时候是要综合社会维定和随大流等因素的,比如,有的电视台记者就喜欢引导专家说一些他们想要的话。
我要说的是麻药害人的事情,“迷奸党”,就不搞得那么复杂了,显然不是“迷魂药”,不能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受害者处于昏迷状态下不知道的事情而已。而且“迷魂”这个词太玄乎,容易让人产生误解,到底什么是“魂”都不得而知。我要说的麻药具体成分我也不知道,可能类似于丙泊酚,GHB,或者精神病院的镇静剂之类,反正就是注射的,在脖子上会更迅速致昏。破案的关键,需要警方在全国建立麻醉剂速检系统,如果能像测酒驾那样方便测体内麻药,估计犯罪分子会缚手缚脚很多。
“迷奸党”的另外一个犯罪工具是电子产品,窃听器和摄像头。窃听器是可以装在人体内的微型产品,摄像头是可以泥在墙里的针孔。不要说电视上的,电视为了拍出画面来让你看到,那些装在别人屋子里的监视器都是暴露的,或者能够认出。但是真正的犯罪分子显然不希望你看到和认出,会做得很隐蔽。他趁你不在家时在你墙上钻个洞再放个东西在里面,然后用装修材料做得和之前差不多,并不是难事。所谓针孔摄像机,并不是说它体积很小,而是只需要露出像针尖那么大的孔,它就可以拍摄,你拆个废旧手机摄像头下来看看就知道了。墙上有个像针尖那么大的斑点,估计谁也不会留意。窃听器是可以装在人体内的,因为人体内本身可以装很多东西,大的有心脏起博器,人工骨头的置换,小的有动脉支架,眼球晶状体等。有时候气管里有石子或者异物一待也是好些年,还有小时候吞进肚子里的戒指,甚至体内藏针20年,大腿里埋藏的雷管,都是很不容易才被发觉。像豌豆那么大的窃听器,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放在人体内,他们要用到麻醉剂。喉咙里,或者气管里,还有鼻腔里,总是有地方可以装的。总之离声带近就行。也不要怀疑窃听器的价格,很便宜的,微型发射机一两百块钱,有门路的人是很容易弄到的。估计十年前的华强北到处都是,你弄不到是因为你不是犯罪分子。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一个接收软件可以拷贝给所有窃听者,他就拿着手机,戴着耳机,你能知道他在做什么吗?装在人声带附近的窃听器能准备把握人睡着没有,假装睡都没用。因为他们长期窃听以及骚扰,对你的生活习性很了解。
在人体内装窃听器,然后天天偷听,这得多么无聊的人才干得出来的事情啊。不要怀疑,世界上就是有那样无聊的人,喜欢偷窥,偷听,主要是你不认识他,他就坐在你旁边偷听你也不能确定。动物世界里,我们看到人类在老虎狮子身上装摄像头跟踪拍摄。也有那样的人,把人当做了动物和玩物。监视人在人类社会里的行为并加以干扰,显然比监视动物有趣多了,他们的犯罪从穷极无聊到害人为乐到恶恐人知到不能自拔。有一句叫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有些小孩子在学校是混混,不认真读书,不听老师讲课,但是如果有人把哪个女生麻醉了教他去奸,奸完后再给个耳机给他,让他去跟踪去窃听,他会很感兴趣,肯定比在学校听老师讲课认真。然后就有这样的无良父母,为了儿子有玩伴和学到东西,故意找个人装上窃听器,让小孩去害去学习。这里说说迷奸党害人的动机。
他们中间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原因来害人。但是归根结底,是恶恐人知,不能自拔。事实上本身,他们就是心术不正的人。迷奸党资深成员,通过不断的教唆不良青少年犯罪壮大贼船,这些人参与后就需要用麻药和犯罪工具,资深成员就可以销售麻药等;最初参与了迷奸的那些小孩子,因为孤单因为性欲因为被蛊惑等,害怕事情败露,只有一直参与下去。人类其实是很奇怪的动物,一些看似很无聊的事情,因为价值观的问题,有的人却做得津津有味。比如,某个农村的十几岁二十几岁小孩子,平时一个人时没有接触过太多东西,也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迷茫无知,当有人拉拢他进这个团伙后,首先他得到了性幻想上的满足,然后他通过窃听和跟踪受害者学到知识,而他们成了一个团伙,有玩伴,不孤单,他们模仿电视上的情节,以为自己是特工,是黑社会,然后他就觉得蛮有成就感的样子。对弱势群体的迫害,让他们有了存在感。
2009年左右,网上出现了一个词叫“脑控”和一群所谓的“脑控受害者”。那脑控的确切定义为:一群犯罪分子趁人睡着后麻醉,在人体内装窃听器,长期跟踪监视骚扰迫害。
为什么他们选择的迫害对象都是弱势群体?原因很简单。他搞不赢的肯定不敢搞。举个例子,前段时间广东一个在长途车站专门跟踪尾随冒充乘务员伺机偷包的团伙被打掉了,因为他们偷了一个老外的四万美金。如果不是偷了那老外,他们应该还可以在外面过这个春节。再比如,武汉某小偷不小心偷了一个香港大导演,很快全城警方追查,那家伙落网。这是惹了惹不起的。而一般小老百姓就算汽车被盗,估计警方找起来也是慢吞吞。有一个故事说某湖里经常淹死人,可就是没人管,有一天县太爷的公子掉湖里淹死了,县太爷一怒之下,抽干了湖水,原来里面有一条吃人的大鳄鱼。这群迷奸党犯罪分子欺软怕硬,是不敢惹县太爷的。
窃听跟踪监视骚扰迫害有什么好处?当然有,首先他有那个东西,掌握了那个方法,他肯定要去用。他把窃听器找个人装了,肯定是要去听的。然后他可以得到很多信息,有了行动的方向。那么多人聚在一起总是要有一个目标,有一个敌人他们才可以像打仗一样玩,他们需要目标,需要敌人,而这个敌人必须要搞得赢才好玩。不得不说他们很无聊,穷极无聊。
我身上被人装有一个窃听器,大概有十年,但肯定经常被他们拿出来换电池什么的,估计几个月会被拿出来一次。不要怀疑十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通常选定一个对象就是害一生,直到这个人死去。而十年也不是一个人在做这件事情,他们是一群人,经常换人,经常吸收新的成员。原因很简单,他们需要害人,而我是运气不好被选上了。所以我对他们的犯罪手段是相当的了解,所以我有资格在这里说这些事情。他们的罪恶必须曝光,必须让社会知道。
起初他们中的核心成员做了迷奸和这样害人的事情后,害怕受害者报案,害怕曝光或者受害者日后怎么样,就一直找一些受害者不认识的人跟踪监视,把握受害者一举一动,因为他们做贼心虚,只有把受害者看好,他们心里才踏实,而他们是躲在暗处的,受害者不认识他们,不认识才敢跟踪嘛。这和街上的小偷团伙是很相似的,扒手要偷一个人钱包时总是偷偷的跟在这个人身后,伺机下手。而被偷的人是不认识小偷的,也看不到作案过程。只有路过的几双眼睛才有可能看到,但这些眼睛肯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社会原本这样,没有什么正义不正义的,都是为自己。
迷奸党成员很多是我家乡人,湖北天门拖市镇,这样说吧,迷奸党源出于拖市,发展于武汉,辐射全国。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成员,拖市镇黄流村四组鲁宏。这家伙还曾经是我初中同学。原本以为因为读书时一些小过节他才选择我,后来我确定,就算没有我,他们一样会害人,因为需要。事实上他们在全国各地害了很多人,麻醉、迷奸、轮奸、盗窃,人体内装窃听器,非法入室,室内装针孔摄像头偷窥,教唆未成年犯罪,跟踪,造谣,诽谤,侵犯窃取他人隐私,投毒,故意伤害,欺骗诱导他人自杀,冒充政府工作人员,伪造公安机关证件,买卖麻醉剂和间谍器材等等。十来年的发展,早已形成黑社会性质团伙。
十年来,我被24小时监控。这并不影响他们生活,相反,他们从跟踪监视中得到很多生存手段,一样的结婚生子,甚至有的男女因为一起害人而结合在一起,过了几年还有了小孩,抱着小孩跟踪我。首先我是个穷人,而且是个残疾人,能够乘坐的交通工具和能够到的地方有限,不管怎么说,他们中最穷的家里至少比我有钱,所以我能到的地方他们都能到。鲁宏是个很狡猾的人,其实他们团伙中的人都很狡猾,他教唆他的朋友搞迷奸后,或者教唆小孩子害人后,会告诉他们有的父母,说我要去告他们,让那些人父母为了孩子也参与犯罪。他“绑架”了很多垃圾在贼船上,几乎把他所有朋友都变成了迷奸党,大多是先诱惑犯罪,然后形成一损俱损共同利益体,很多比较贱的女孩子也被他们搞上贼船,而且加入之后在团伙里拼命表现以证明自己的作用,十分猖獗。因为很简单,现在有些人普遍无聊,有的人接触他们后会觉得找到了组织,有了事做,真人游戏,惊险刺激好玩。有些人可能受影视剧影响,那些女的戴个帽子,戴个耳机,戴个眼镜,伪装成优雅的样子跟踪你,你不认识她,她会有优越感,还以为自己是女特务或者地下党,以为自己很酷,正在做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情;那些小混混也经常借此在“朋友”面前炫耀,比如走在街上,和一群人经过我,我不认识他们,他们在我后面说“我天天在搞他”,然后很得意的样子哈哈大笑。或者正在追求一个小女孩,叫上那女的一起玩跟踪,对那女的说“有人让我帮忙杀几个人,就是要把他搞死”之类的话,趁我不注意时偷偷地指指我,如果我不留心,也不会知道说的正是我,这垃圾在背后拿搞我装狠。这些人一起犯过事,会增进团伙感情。男的女的也因此结合在一起。也就是通过害我让他们有了事情做,有了谈资和玩的东西。他们中的垃圾有时候在街上寻到我时故意拿手机在我旁边打电话,说找到了“方向标”,反正跟着我,他们不会迷路,把我当活地图。我到一个陌生地方后,需要了解当地情况,需要自己花费买地图,收集租房信息等等,很多时候需要花中介费用,而他们只需要从我这里窃听信息就可。他们把受害者当作信息源。我一个人租房子,他们却是多人合租,我的生活成本比他们高。关于生存,我乞讨的时候,他们也学会了这样的手段,但他们是行骗,有时候装学生求学费,有时候唱歌,有时候装病,有时候跪在地上抱着她妈的假骨灰盒。因为我行动不便,他们手脚灵活动作快,容易到更多地方,而我只能在住处附近活动,所以这种方式他们收入比我高。这里说的是他们中那些无能的小混混,刚加入的那些。还有一些是靠父母的,还有的假装打工掩人耳目。核心成员是卖麻药的。所以核心成员拼命教人搞迷奸,拼命教人用麻药,这样麻药就有了内部销量。那些搞了迷奸的人恶恐人知,像印度那些强奸犯通常把受害者焚尸,他们显然没有这个胆量,但一样的想毁灭可能揭穿他们本性的人。他们最开始害我时天天趁我睡着后打麻药手奸我,灌寄生虫,灌有害物质,但就是不敢一下子搞死我。他们想要我得病死。因为他们的迫害,我的关节病一直没有治好,而且恶化得很快。他们找人24小时跟踪监视骚扰迫害我。
迷奸党很会骗人。也就是所谓的危机公关。因为敌暗我明,你不认识他,他可以在你面前演戏。曾经有网友在媒体上看到我的消息,当然只是流浪乞讨的消息,想接我去他家里住几天。然后在这几天里,首先我没有告诉该网友被害的事情。我睡着后,那些人摸入或者闯入或者骗入,因为我被监视监听着,我知道的该网友的信息也被坏人知道。坏人说出该网友的名字,网友会问他怎么知道的。坏人骗网友说是我告诉他们的。其实是他们偷听的。坏人从来没有和我当面说过那样的话。坏人在网友面前说我坏话,当他的面搞我,把我说得很不堪,什么流浪汉啊,什么没有人信任他啊,什么他只有一个人啊,要网友不要多管闲事。网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睡着了麻醉,中间的事情不知道。还有有的招待所老板,我就住在他旁边,当坏人害我时,他看到了,坏人也会在他面前说我坏话,让他不要说出真相。一般情况下,坏人会说我是坏人,因为他们能说出我的身份信息,能说出我是干什么的,是谁,因为我有一块乞讨的牌子,他们会说我是骗子,其实他们才是骗子,天天在骗人。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有时候感觉到了也不是很确定,错过了当场揭穿机会,招待所老板也涉嫌包庇犯罪。我曾经谈过一个女朋友,是个未婚妈妈,最开始在电视上看到我,以为名人就有钱,接近我。我告诉她有人害我,她看了网上我写的东西,自以为是的以为我有神经病,但还是和我交往,因为她觉得相对于有钱来说神经病算不了什么,相反更好控制。后来知道真有人害我,也确定出我是个穷光蛋,害怕了,便和那些害我的人狼狈为奸,骗我去精神病院治疗。你要知道在中国,你去看感冒,医生肯定给你开感冒药,你说你睡不着,医生就给你开失眠药。没有经过任何检查和鉴定,当时只是被那女的骗了,就去门诊精神科开药吃了半个月。吃药的时候没有一点力气,成天想睡,头脑昏昏沉沉,那女的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我给她儿子讲作业。当时刚好知音杂志要采访我,在吃药的情况下,那女的和我去知音杂志社跟编辑聊天,结果我昏昏沉沉。为了上电视,那女的装好人和贵州卫视编导给我下套。后来我知道,那女的其实就是想找个有钱人,打着爱情的名义,什么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想找个有钱人没有错,但请你不要装好人来骗一个残疾人或者借残疾人来装好人。后来在把我支开的一个电视节目上,那女的说我是精神病,说我不尊重父母,为分手找各种理由,还跟知音杂志叫王裕的编辑说我是精神病,理由就是她曾带我去医院拿过精神病的药。那算什么,那女的,你现在去精神病院也可以给自己拿到药呢,这能说明你有精神病吗?知道什么叫“法医司法鉴定”吗?我去拿个鉴定报告回来,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那个时候她还说我们在一起所有花费都是她出的,把自己说得很好很好的样子。她要是尊重父母就不会是未婚妈妈是吧?后来我们分手后,我把她骗我买精神病药的钱全部打给了她,当然那药也丢了,精神病院的药,没病的人也要吃成神经病。再后来嘛,她跟通过我认识的一些电视台的流氓记者编辑交往,可能用睡觉之类的发表过文章,也录过几次电视节目。再后来我知道,她的前身是个坐台小姐,目前也还是个暗娼。不信可以去查嘛。在流浪的时候我还花钱请过一个老流浪汉帮我守夜。同样也是个贪生怕死欺软怕硬的种。他的假名叫龙衍信,我在深圳遇到他,看他可怜,就叫他帮忙洗衣服,给五块钱他。后来我们睡在同一家银行外面。再后来他撺掇我到福建去,我便帮他出了路费。因为我是乞讨的,每天有几十块钱收入,而他是捡垃圾吃的,没什么钱,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用我的钱。坏人一直跟踪迫害我。我让他帮忙守夜,每天给15块钱他,他还要烟抽。结果他一样的不跟我说真话,一样的卖我。我写这些的意思是说,这个社会很多人贪生怕死,坏人跟你说要你不要说出真相,你大概也就不会说了。你想想,要是坏人跟你说要你不要说出来,他们有很多人吓你,你会说出真相吗?在火车上时,坏人一般和我一起买的票,一般坐在我周围,不在周围的也会和别人换座位。就像把我包围一样。等我睡着了,他们就会麻醉害我,让看到的人不要说,反正他们通常说我是坏人,那些不相干的人当然也不会管闲事是吧。
跟踪监视窃听,除了让这些垃圾增长见闻学到知识,还可以获取很多机会和信息。比如我在成都认识了一个很有钱的大姐,这个人想要帮助我。这些流氓就知道了这个人的情况。如果我告诉这个大姐我被害的事情,她也许不太相信有这种人渣存在,但是如果我不告诉她呢,是对她的安全不负责任。这些人会跟踪她,冒充好人故意接近她,寻找机会从她身上获取钱财和发展资源。因为这个姐姐是当官的,这些人通过跟踪又可以接近官场,他们那些卑鄙无耻的偷窥手段,故意给别人家里装上针孔探头又假惺惺的好意帮助检测拆除。接近,讨好,威胁利诱,敲诈勒索等等。
在长春火车站的一个小招待所里,我住在门口的一间房,旁边是前台。流氓要进屋害我时那个老板是可以看到的。当时我没有意识到站在前台那里和老板聊天的人就是流氓,他还一口一个“夏老师”的叫我。有一天服务员和老板发生争吵,服务员说“别人害他你也不敢说”,老板说“哪个害他”……反正我听出来了,服务员可能因为什么不满想说出有人害我而老板不管的事情,可能会打110,这些话我听到后,因为声带默念的状态被流氓窃听。我出去吃饭的时候,那流氓在同一家饭馆请那服务员吃饭,点一个青椒肉丝和蕃茄炒蛋。意思很明显,他怕别人把他说出来,请别人吃饭堵嘴。显然流氓在服务员面前说了我很多坏话。
在南京火车站我曾经租过一个很小的单间,就在房东的旁边,如果要进到我房里必须经过房东床边。入住的第一晚我告诉房东有人跟踪害我,大多是我们家乡那边的人,房东没有在意。到晚上我睡着那些人入室麻醉害我,房东才感到害怕。他们每天入室麻醉害我。那个时候刚好因为我老婆家里反对我和老婆在一起的事情网上传得沸沸扬扬,流氓们便拿这事做文章说我坏话,说我骗别人姑娘什么的。流氓们在房东面前说我坏话,还故意接近房东儿子,是一个大学生,企图拉拢。房东有一个侄女,我听她在隔壁打电话说叫“关娟娟”,流氓们通过窃听也知道她名字。关娟娟放寒假在南京打工,和女房东睡一起。晚上流氓们害我的时候喊关娟娟名字,关娟娟问你怎么知道名字的,流氓说是我告诉他的。事实上流氓从来没当面跟我说过什么,他们都是偷听。流氓骗关娟娟说我认识他们。当然这些事情是在麻醉药不是很浓有一定意识的情况下我模糊听到。显然那些流氓也欺骗了关娟娟。有一天扬子晚报登了我的新闻,我叫老婆拿给关娟娟看,想让她了解一下我,不要被流氓们骗了。关娟娟看完后来到我房间,说“如果帮你把他们找出来你会怎么做?”我说把他们曝光。我想那些家伙肯定就有人住在房东别的房间里。当然,周围也住着人。房间里还有摄像头之类。关娟娟当然不知道。当时我没有跟关娟娟好好说清楚。等她离开我视线后,那些流氓肯定找人去公关,去骗她让她不要说出真相,甚至跟踪监视她。至于现在她会不会说真话我不知道,流氓们肯定会想办法拉拢她的,说不定骗上贼船。房东和她们的行为已经涉嫌包庇犯罪共同犯罪。
流氓们的做法其实很简单,就是一天到晚找人看着我,偷听偷看,趁机注射麻醉投毒伤害,如果有人可能把他们抖出来,他们就找人去骗那人。一般人都不愿意惹麻烦是吧,这些流氓装着蛮狠的样子,而且拼命说我坏话说我是坏人,这也说明了他们做贼心虚,怕别人有正义感,反正他们就是怕我看到人,不敢和我当面对质。
在福州我租过一个房间,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流氓们每天在我住的房间里喷有害气体,可能是甲醛之类,想让我们得癌症或者白血病之类。先说流氓们在房间里喷有害气体的事情。我老妈在厦门租了一间房,里面有一股很刺鼻的气味,闻久头疼。本来是我和老婆孩子住的,后来我和老婆孩子又搬走了,便是老爸老妈住在里面。因为腿脚不便我没有亲自去看房,所以我不知道这气味是之前就有的还是租下之后才有的,反正两个月没有散去,显然天天喷毒。后来我搬到福州,确定入住之前房间空气良好,没有异味。过了几天,东南快报的记者陈菲来采访,是我妈妈带她进屋的,我确定 了一个动作,就是她进屋后扇了几下鼻子,显然屋子里空气不好。人在一个环境里待久了可能闻不出异味,但是刚从外面回来时进屋是很容易分辨异味的。我老婆就在厦门得了鼻炎。后来在福州我们又搬了一个地方。确定入住之前房间空气良好,过了几天,房间里就有很重的气味,连住在隔壁的人都让我们不要开门,开门后客厅就会闻到气味,我开门本来是想通风吹散气味的。我们不可能老是守在屋子里是吧,也不可能不睡觉是吧,犯罪分子就在空气、饮食里投有害物质,而这些物质不能一下子致死,立案不是很方便。因为犯罪分子很多知识都是从我身上学到的,我在网上了解到的甲醛甲苯之类的东西他们也就知道了,反正这些人非常歹毒,又相当怕死,想让我们全家得病死。福州那房子是三室一厅,里面本来住着一家人。过了几天我告诉那男主人说有人害我们。男主人说,那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呢?他说这话我就知道,犯罪分子肯定跟他说过什么。犯罪分子为了掩人耳目,害人时通常找的借口就是说我得罪了人,事实上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最主要的人,用来跟踪我的人我都不认识,当然知道其中部分成员残缺信息。就是只知道一点点,但如果立案,这一点点也够他们致命。在我家乡时,犯罪分子到处说我得罪了人才搞我。他们这样说,是怕别人有正义感把他们举报,是想说那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别人无关。其实如果没有我,他们一样会害人,而且更加肆无忌惮,可以说我牵制了他们很大一部分力量。因为他们有那些东西,需要害人。为了维持团伙运转,他们必须害人,否则也不可能聚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东西好玩。那些老混混还教唆小混混说,就拿我练手,练好手去做大事。他们能做什么大事呢,只会搞迷奸,当然,也经常偷我手上的一些零钱,15块,20块都偷,一般不敢一下子偷完,最多的一次是偷了我老婆900块,还说什么羊毛出在羊身上,要把买麻药的钱弄回来。这些小混混只是那些老混混的免费劳动力和替死鬼罢,他们要卖麻药,必须害人。这个团伙存在越久对社会危害越大。再说这个男主人。过了两天,我在房间里,因为那个时候腿疼得厉害,站起来极不方便。我听到客厅里有人喝酒,口音是湖北那边的,极像在暗地里骚扰我的老流氓。我隐约听到喝酒那人说我坏话。我费力地从床上起来出门察看,隔壁那男主人看到我,指着桌子对面的人说:“他也是湖北的。”我想这家伙肯定是犯罪分子,想和隔壁的搞好关系。因为我不认识他,看到他们在一起吃饭,这种情况下外人还以为那湖北的和隔壁的是一起的是吧或者以为是亲戚。其实那家伙肯定是来让别人保密的。我问“你湖北哪儿的。”他说我公安的。我说嗯,就在我家乡隔壁。后来我想了想,那家伙肯定不是公安的,他是在冒充公安骗隔壁的男主人。因为隔壁的人不见得知道湖北有个公安县。这句话在我听来是公安县,在隔壁的听来也许是公安局,犯罪分子被人识破时通常会冒充公安局说在监视坏人。说不定他先前就跟隔壁的人说他们是公安局的。但隔壁的人不太相信他,所以对我说他也是湖北的,想看我认不认识,也想提醒我,因为我对隔壁的说过,害我的人多半是湖北的。那假公安就对隔壁的说,怎么,你还不信?隔壁的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想,之前假公安肯定在隔壁的面前不知道说过我什么坏话,为他们的犯罪找过什么借口。
我进屋后,因为小孩调皮骂了几句,那家伙又小声说我坏话“怎么是这样的人?对小孩子竟然这样。”事实上他们暗地里害小孩子的手段何其残忍,还想抹黑我,我只是教育儿子而已。隔壁男主人不太相信假公安,他们喝酒也没炒菜,就是男主人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吃完的冷菜。之前我以为他们很熟,后来才慢慢想明白。那男主人可能不太想理他,但又不好得罪人,所以就剩菜喝啤酒。那家伙见男主人不相信他,拿出手机打电话,故意放出外音。请注意,是故意放出外音,一般打电话都是隐私的事情,故意放出外音一般是想让外人听到,我们在新闻里也见到过一些骗局,打电话故意放出外音让别人听到,一般是想联合第三者骗人。假公安给一个男的打电话,说喝多了,要那人来帮忙把车开回去。那说话的口气,明显的冒充公安局的。当时我没有跟男主人说,那群家伙在这个屋里装满了摄像头,他们偷看你老婆洗澡,说不定你房里也有。我觉得我就算说了他也不见得会信,所以就没有告诉他。就让他给别人去偷看吧。他肯定很奇怪别人为什么知道他那么多信息,还找他喝酒。他还不知道,他可以决定那些人命运。他们就是这样对待知情者的,拉拢,搞关系,跟踪偷看。
在我的家乡梅河村,参与迷奸过我身边女人的人有很多。也有一些知情者。犯罪分子和这些知情者搞好关系,到处造谣,让别人不要说实话。他们说我得罪了人才搞我。我们村里有很多垃圾一样的人,偷偷做见不得光的事情,结成团伙,还造谣说我有精神病。在农村的迷奸党对社会危害是很大的,比如夏天的时候,有人在屋外乘凉睡着了,这些人把别人麻醉,主要是麻醉之后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会做很多不要脸的事情。迷奸邻家妹那肯定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因为熟悉,入室方便。那些性饥渴状态的混混又多。
十年前,被害后,我曾经在天涯上写过这件事情,但是因为当时对整个事情把握不是很准确,受到流氓暗中误导,加之表达上失误,引起很多人误解。关键问题是我被24小时监控,我上网时小人们也上网,而且他们人多,他们变着法儿在我贴子里说坏话欺骗大众。从我发表的几个贴子可以看出,那可是一群恶势力,而我只是一个,他们拼命说我坏话。后来慢慢的我知道,这些人中也有在天涯几个版块混版主当的,因为弱势群体上网求助多发于天涯,所以他们也混天涯,对不利的贴子进行捣乱和投诉,企图左右舆情。在某些事情上,天涯只是个垃圾桶,或者公共厕所。
06年底我流浪至广州,曾遇到当时新快报记者徐碧珊,大概说过此事。再后来在海口,对两个南国都市报记者我也曾说过。再后来是海峡导报曾进根吕寒伟。再后来有三湘都市报记者,那个记者把我写出了名,但他只写乞讨不写被害的事情,因为被害的事情还需要证据来证明,而记者写东西对素材是会有取舍的,并不是你说他就一定写。再后来有成都电视台,沈阳电视台的,还有一个南京记者陆安琪和南昌记者滕敏。这些人不是被网贴里的评论误导以为我有精神病就是根本不写我生活中被害的事情。所以后来我基本不对记者提这件事情。我想等我准备好揭穿他们的时候就好好的提,到时候有些人可能会后悔,因为我给过他们机会的。
有些人可能会天真地说,在家里装监控就行了啊,把他们照下来就是证据。首先,他们害的都是弱势群体,很多人不懂监控;其次,他们研究害人有十几年,其中不乏读过大学的,不要以为大学生就是好人,心术不正,知识越多越垃圾,他们会修改录像资料;最主要的是,你自己处在他们的全方位监控中,他们知道你在做什么,甚至知道你在写什么,知道你的密码和一切,他们掌握你的一切行踪,他知道你装了监控,知道监控装在哪里,还会让你照下来?按照他们的习惯,有把握才害人,他们会搞监控,本身他们就是用监控和麻药害人的。所以如果有第三方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你拍摄,犯罪分子不知道主机在哪里才行。不要说什么一群混混懂这么多的屁话?只是窃听器和无线连接而已,并没有太复杂的操作程序,动作基本都是固定的,只要有人教,一学就会,就像你一开始不会用手机,摸一下午就会了是吧,又不是让他去研究如何生产,只是使用。犯罪分子会高科技的事情太多了,暗地里每天都不知道发生多少邪恶的事情。像手机群发短信诈骗的、黑客攻击银行搞钱的、伪造克隆银行卡的、在城市设立午夜电台播性药广告的、电信诈骗的,有些人被抓时坦承初中都没读完,但是这些东西你我都不会是吧,毒品多处有卖,但你我买不到是吧,术业有专攻而已……有些东西警察都不知道,你要他去破案,他还说得先花时间学习相关知识。所以如果要装监控的话,必须对监控相当了解,明的暗的隐形的伪装的,还有相关无线发射远程控制的知识,必须懂得,达到芯片级水准。而且就算装了监控,你也不可能一直在家里,你必须为生活奔波,他们人多,每个花一点时间接替跟踪你,趁你外出时入室破坏,就算他删除你的监控资料,也不能作为破案的证据是吧?当然,如果监控装得太好,他们没有办法时,就暂时不敢来了,我有几次用手机拍摄时,醒来发现手机资料被删除。
在网上,迷奸党成员会冒充受害者骗人,当然也会欺骗受害者,反正他们就会骗人,偷偷的躲在背后骗人,一切为了掩盖真相,为了警方不知道这件事情。比如他们在网上装精神病,说自己被“脑控”了,写一些被害者类似的经历,让外人以为这样的事情,当事人可能脑子有问题,也让受害者以为自己真被“脑控”了。
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脑控”中关于信息泄露的事情。很多“脑控”受害者以为犯罪分子知道你在想什么,然后你告诉别人有人知道你在想什么,那别人会以为你有神经病。首先得解释一下“想”的定义,一种思维活动,那犯罪分子知道的到底是什么?因为是窃听器,显然,犯罪分子听到的是声音。因为这种声音只是声带细微的振动,你的嘴巴没动,犯罪分子却听到了,你以为他知道在想什么。就像读书时的默念,你的嘴巴没有说出来,但声带却在小声的读,犯罪分子就听到这个声音。窃听器的灵敏度高于人耳,如果把人耳贴在声带那里,可能听不到这声音。因为流氓躲在周围骚扰,他们不仅偷听偷看你,还像看电视一样时不时评论两句,让你知道有人在监视你。他们故意说你坏话,小声的偶尔说两句,就在隔壁或者楼上,你知道他们在说你,但就是看不到人,因为他们躲在屋里,看到了你也不认识。他们想这样把你整成神经病。他们会说你有幻听。他说你坏话,你想反驳,再加上身上有个窃听器,隐私严重泄露,你会恐慌,至少感到很不自在。他造谣诬蔑你,你不能反驳,因为你面前没有人,你如果说话就像是自言自语。实际上这种骚扰类似于打电话,只不过他离你近,他是用嘴说给你听,边走边假装对同伙说或者隔着墙说,反正就是不当面对你说,但让你听到一点。他们拉开和你之间说话的距离,估计不会超50米,太远你就听不到了是吧。因为他们是在说你,你会极用心的去听,所以他们很小的声音你也大概可以听到。外人是不会在乎他们说什么的,因为他们在自己屋里小声说话,别人不会在意,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像他们这样的人是很卑鄙的。他不敢和你当面说话,因为你不认识他,他才敢跟踪你,才敢趁你不注意的时候说两句,比如在街上,他走过去了,你没有留意,然后他敢对他自己同伙说“你去告啊”,这样指桑骂槐,也在自己同伙面前装狠,他们有时候欺骗自己同伙说受害者认识他。他们长期骚扰,逼迫你用声带默念的方式和他们说话,他戴个耳机听得津津有味。因为你面前没有人,你不能说出来,但他又可以躲在人群里时不时说你让你听见,你只能默念着骂他,让他用耳机听见。这样就形成了通话。然后你很多事情就会默念给他们听,你还以为他们知道你想什么。比如,你遇到一个人,你会默念这个人叫什么,干什么的,他们就知道。你要去哪里,你有时候也会忍不住默念给他们听,输入密码时也一样,声带会忍不住的默念。声带就是动的,当你有语言和文字方面的思维时,声带就会默念,除非你累得睡着,有时候睡着了还说梦话,他们这些人连梦话都听得津津有味,很变态。人说梦话的时候可能会发生这样一种情况,就是如果有人在旁边问什么,说梦话的人可能会回答什么,在入睡者的梦里,也许正和别人对话。这种情况被催眠者用来吐真、套密码之类,麻药是很好的催眠剂。这种无意识的应答可能力量很小,不足以让人张开嘴发声,只是声带稍稍动了一下,从外表听不到声音,但窃听器可以捕获到回答。如果说语言是思维的一种表现形式,那么也可以说他们可以窃听到你的思维,他们窃听到的是语言,但语言也是先经过你的脑子的吧,是思维的一种表现形式。所以从某一方面说,他们能够知道你在想什么。就是你嘴巴不动,也可以和他们说话。基于这一点,他们在网络释放了一个叫“脑控”的烟幕弹,还利用一些不明真相的媒体做节目,企图掩盖真相。媒体是需要新闻的嘛,他们给媒体报料,说有一群人,他们声称被脑控了,有人控制他们大脑,其实他们是精神病,然后找一些人冒充受害者参与节目或者直接找那些被整成神经的受害者参与节目,让外人以为受害者是神经病。这些垃圾还建立QQ群等,把受害者集中起来洗脑,说施害方是政府,是远程电磁波武器,还是什么美国卫星监控人脑,说一些神乎其神狗屁不通的东西,想误导受害者放弃反抗。事实上,他们就是迷奸党,趁人睡着后麻醉装窃听器,长期监控,长期麻醉迷奸投毒,害人为乐,害人为生,以此教小混混用麻药,来销售麻药间谍器材的犯罪团伙。
派出所警察对这样的犯罪团伙一般是没有办法的,因为很多警察不作为,你没有死,没有大的伤口,没有明显财物损失,中间很多事情说不清楚,达不到立案标准。犯罪分子也够狡猾,会找人误导警察。其实要证实这个犯罪团伙,只要化验体内残留麻药就可以了,但是在我国,一般老百姓想要化验体内麻药似乎挺难的。关键是警察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而且受害者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警方没有重视。在福州一家派出所,我问“警方是不是对麻醉药犯罪的事情束手无策”,那个警察想了想说目前是这样的。我在不同的地方报过几次案,但看出警察都不重视,再加上自己没有准备充分,也就没有深究。
去医院检查体内窃听器,迷奸党找人冒充公安局的,在我到达之前欺骗医生。或者在我检查之后。因为从检查到拿报告是需要时间的。迷奸党知道我的一切信息。他们必须盯着我,因为他们害怕。他们所用的手段,第一是欺骗,第二是盗窃,第三跟踪窃听,但搞得最多的就是迷奸。有反复轮奸一个女孩子好几年的情况发生,而这个女孩子一点也不知道。他们基本上和圈养性奴差不多,住在受害者周围,跟踪监视,睡着后麻醉迷奸,受害者不知情。这种荒唐的事情是因为麻醉药的存在,还有人们的冷漠与麻木,还有警方的不作为。国外也发生过用麻药性侵好些年才案发的事情,也有几百个长期轮奸一个的事情。就是因为那些人超无耻,而且很重要一点,被迷奸了不知道!
他们有时候在街上会装好人骗我签名。回想起来这几年被骗签过十来次名,因为我是名人,在街上本身会有人要合影要签名。他们也会装好人。最开始我对签名不了解,也就签了,现在回想起来也悟出一些东西。还有的曾经玩无间道接近过我。因为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人多。我知道他们想要制造一些伪证来抹黑我。
目前我居住在深圳龙华新区民治街道塘水围村,这群犯罪分子中的很多人就住在我周围,特别是楼上和窗户对面的楼上。他们习惯住在楼上和窗户外能够看到受害者的位置,因为他们害怕警察或者正义人士住在那里看到他们作案。所以,当受害者入住后,他们会装好人和楼上、隔壁等位置的人沟通,欺骗别人把房子租给他们。他们还会欺骗房东,瞒报入住人数。会想办法接近房东的监控进行破坏。他们掌握了一种方法,可能是在录像机里安装无线发射芯片,对存储资料进行修改,相当于把别人的录像机直接连在他自己的电脑上。这群人中有的学会了编辑视频,会把录像机里的监控资料替换,让一般人从表面看不出来问题。平常我们见到的监控大多是存在电脑硬盘里的,资料是可以修改的。但是只要他们不知道主机在哪里,接近不了主机就没有办法。
我经常出门乘地铁,他们天天找人跟踪我,但最主要的基本是那些人。有时候他们窃听到我要去哪里,会在我之前到地铁口等我,有时候我做什么活动,给媒体报料时,他们就会在背后说我坏话。如果警方重视,从地铁周边摄像头可以确定他们很多团伙成员。
他们很会搞门窗,但显然也配了我的钥匙,在我屋里没人时,他们会入室,在饮食里投放有害物质,像喷油漆,空气里喷甲醛之类。楼板上或者和隔壁的墙上有他们钻的小孔,因为我腿脚不便,不能爬高察看,我们睡觉时,他们就时不时隔着墙从小孔里往我们室内喷有害气体,味道很不好闻。我全家生活在这种空气里有几年了,他们想让我们得癌症、白血病之类,我们全家不小心睡着后,他们把我麻醉,还针刺脊柱,刺眼球,想让我瘫痪和眼瞎。反正心肠是相当歹毒,但却很怕死。这十年来,我的病一直没有得到控制,而且恶化很快,就是他们长期迫害所致。
有一次云南一家医疗机构接我去治疗,这群垃圾长期跟踪搞我,别人白天给我治病,他们晚上麻醉害我,病肯定治不好。那里有一个叫小蒋的员工,因为怕死不敢说真话,最后还和那些流氓同流合污,现在绝对是迷奸党成员。他学到了这种害人方法,肯定在云南害了不少人,还发展了同伙,传授了犯罪方法。贵州卫视曾经播放过云南的“脑控”受害者,虽然节目疑似被坏人利用,没有说到点上,但也可从中窥出云南有人被害。
我儿子才三岁,从还没出生时这群垃圾就害他。本白白净净的一个小孩,垃圾在他腿上脚上用针刺出几个黑痣,说是做记号。他们不敢一下子搞死人,就喜欢把人麻醉后做一些不要脸的事情。想想,如果他们敢一下子杀死一个人就不需要注射麻药了是吧?因为害怕受害者知道和反抗才打麻药,如果敢当场搞死人,根本不需要打麻药。他们还想把我儿子搞的得病,说是遗传。
迷奸党资深成员鲁宏很狡猾,他会骗他的父母和家乡人说在外面打工,可能还会把身份证给别人制造不在场证据,当然也会找点事做搞钱和掩人耳目。跟踪我并不影响他做别的事,我只不过给他指了一个大的方向,比如我去海口,他也会去海口,因为他通常是教唆别人搞我,利用别人的业余时间来节约犯罪成本。事实上很多时候,他就和我生活在一个地方,一座城市,到一座新的城市后我首先是要想办法挣钱吃饭,他们好手好脚,手段更多。也有时候我不回家过年,但他却故意回家过年或者离开一段时间以制造假象。他不断教唆他的朋友来搞我,把他所有朋友都变成了犯罪分子,总是找一些借口和理由,有时候连朋友都骗。他要人帮他时总是先把人骗上贼船,让别人犯了罪,就不能自拔,只好帮他害人。他找来的人我几乎都不认识,但我知道一定有他,虽然他一直躲着我不让我看到。十年来,在全国各地见过他几次,车站、机场、火车上,总是我一注意时他就躲。我行动不便,他闪得快,现在对他的印象已经模糊了。
现在我知道,有些人是极其无聊的,他们不害人根本没有事做,不知道做什么,不好玩,相反的,通过害人,他们找到了存在感和人生的价值。新闻上有些变态挖地窑圈养性奴。迷奸党犯罪分子做的事情却是放养性奴。因为被害者不知道,不容易被察觉,所以他们非常猖獗。他们给女生安装窃听器,住在其周围,找人24小时跟踪监视,知道其一切,趁其睡着后集体迷奸。因为都是睡着后麻醉迷奸,加上反侦查手段,所以被害者根本不知道。他们害了人之后就会躲在一边观察,看受害者会不会报案,因为受害者不认识他们,所以他们很得意。
关于我父母被害的情况。我可以肯定的说,我父母被监视迫害,特别是我母亲,她身体里绝对有犯罪分子装的窃听器,犯罪分子一样的害她,只是她没有察觉。因为犯罪分子很多是我家乡人,有很多我们村里人参与。村里人都觉得我爸爸没用,我妈妈是家里的顶梁柱,村里有人跟他们说把我妈妈害死就可以了,所以这群流氓想把我妈妈害死,让我的生活更加悲惨,让我没有能力去告发。我们村里很多人欺骗我父母,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根本想不到世界上会有那么歹毒的人渣,没有觉察被害。有几年,我在家里,父母在外地卖书,我和妈妈隔一段时间就呕吐,那是犯罪分子投的毒,但是他们控制着分量,不敢一下子毒死,只是呕吐几天,肚子疼几天。我妈妈总说是食物中毒,哪有那么多食物中毒?还有,她在各城市摆摊时,时常见到一个卖唱的姑娘,是各城市。我想那就是犯罪分子中的一个,既可以跟踪监视,又可以卖唱挣钱。在绍兴我看到两个狗男女在夜市我妈妈旁边摆摊,断定那就是害我们的人,我照相时,他们就把脸别过去,或者低头,因为我们不认识他们,所以他们敢在旁边。在深圳,那些家伙中最底层的穿着假校服在街上乞讨骗钱,男的女的有时候抱着骨灰盒,有时候直接在地上写字。这些手段都是跟着我在社会上学到的,对于他们的经济来源,可见一斑。当然,核心成员绝对是卖麻药的,只是他们需要很多无偿劳动力帮助害人,节约犯罪成本,但他们又不可能给这些人钱,便教唆这些人去乞求,当然是行骗的方式乞讨,或者唱歌。也有摆摊的。因为这样的方式灵活机动,到哪里都可以。在我们村里,就在我们同一组的隔几家,如果我或我父母在家时,犯罪分子经常住在那些人家里。他们和那些人的孩子混在一起,教唆别人害我们,在村里私下炫耀以搞人装狠。他们利用了农村人的偷窥欲,窥探隐私的劣根性,利用了不良青少年的性欲。比如他们在我们家里装摄像头,就可以躲在别人家里偷看,边看边和别人说,你看,他们在干什么。农村人对别人家里的事情是很喜欢谈论的。
还说一个事情,我身体里有很多寄生虫,有蚂蟥。那是犯罪分了麻醉后从嘴巴里灌进去的。因为蚂蟥是活的,会在肠子里爬行,所以不好检查。有的蚂蟥会钻到肉里,寄生到肉里。最开始的时候我在网上求助,写体内蚂蟥的事情,他们便在网上骗人说蚂蟥在体内不能存活,还说认为肉里有蚂蟥的是神经病,说什么没有空气。蚂蟥是吸血的,血里有氧气,还有,人的皮肤本身就有透气性,毛孔很小,但对寄生虫的生存也许够了。2005年我读金庸小说,看到张无忌见蝶谷神医那段,金花婆婆给人灌蚂蟥为难神医,鲁宏那家伙在楼上窃听到我读的书,便用这种手段搞我,在农村,河里到处可以弄到蚂蟥。鲁宏很多知识都是从我身上窃听到的。对于“脑控”受害者,下面这段话很重要。看书的时候,嘴巴没动,但声带会默念,写东西的时候也是一样,当默念成为一种习惯,他就可以窃听到你很多信息了,就是你没说话时,有时候只是看到一个什么东西,只要你的声带动一下,他就知道。比如你入住205房间,你只看了一眼205,声带默念了一下,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声带发出了振动,他便听到了。举个例子,你大声说话,嘴巴在动,声带在动,你小声说话,嘴巴细微的动,声带细微的动,你默念,嘴巴没动,但声带在动,只是这声音太小你听不到。窃听器离声带近,灵敏度高,可以捕获并发射出去,再通过接收端耳机放大,所以他可以听到你默念的东西。如果窃听者把你看到书的内容或者正写的东西说出来让你听到,那你还以为他知道你想什么。其实并不神奇的一个东西,却害了很多人。因为受害者不了解,不知情,不知道,犯罪分子躲在暗处害人骗人,他们把人当玩物,当动物世界里的动物,企图操控别人人生。
事实上我之所以走上乞讨道路,是被这帮流氓害的。2006年他们天天打麻药害我们,我要去检查一些东西,没有钱,没有工作,没有社会关系,身体残疾,没有人帮忙,便做了乞丐。乞讨便于流动,在哪里都行,我频繁换地方,他们还是一直跟踪我,因为犯罪成本太低。但是面对记者我只能说为生活所迫,被人所害也是生活中的一部分是吧?我说得太明白记者也帮不了我,相反还会误解,所以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我说我的乞讨是生活所迫,这个生活不光是吃饭。也就是说,中国之所以有个“史上最牛乞丐”,是被人害出来的。如果不是被人害,就算我身体残疾得再厉害,也不会去乞讨。08年杭州青年时报记者采访我家乡派出所民警,警察说我乞讨很多年了,其实当时我乞讨不到两年,我06年在武汉开始乞讨时曾在天涯武汉版上写过一些东西,还有一些网友见证,我的同学白君林也知道我是06年夏天开始乞讨的,还有我的表哥;我在家乡从小就有些名气,警察大概只是根据自己零星印象胡乱说的。他还说我有忧郁症,在我们那边,忧郁症一般是精神病委婉的说法。我不认识他,他根本没有和我交流过,也不了解我,他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忧郁症?道听途说能作准吗?有些别有用心的农村人故意那样传谣呢?警察没经调查随口说的话,特别是面对媒体时,会影响很多事情。
这群流氓躲在暗处,开口闭口就是要搞死我全家,老人,小孩。这种犯罪方法必须曝光,他们必须得到法律制裁,否则他们的子孙后代都会害人,他们会教出很多同伙,子子孙孙无穷尽。但只要把这方法和团伙曝光,提高人们的警惕性,知情者不被他们欺骗利用,他们的生存空间就会缩小。
怎样从我身上证实和解决迷奸党?第一、基本上随时可以化验体内麻药,因为基本上我和我的家人天天被注射,现在我都是和老婆轮流换着睡觉的,但半夜的时候太困经常会睡着,然后被害。第二、电磁波扫描分析的仪器,在我周围一定范围内可以捕捉窃听器信号并调制出声音,半径100米左右,需要专业人士和专业工具。第三、做全面体检和法医鉴定,身上新旧针孔到处是,三岁小孩他们都害。我体内大量蚂蟥也并非不可检查。第四、立案后把那些包庇犯罪的抓进去几个刑讯或者使用吐真剂问话,我老家村里就有不少迷奸党临时成员和包庇者。第五、我手上有不少他们的面部照片,我经常在有摄像头的街道上活动,他们经常在我周围走来走去。第六、房间空气检测,日常饮食化验,但很多并不是一般刑事案件上的强烈毒物,只是微毒的有害物质,起长期慢害的作用,像甲醛之类。
最重要的,到医院就可以检查出体内窃听器,喉镜、CT,而且我全家人身上至少有四个,我,我老婆,我父母。但是做这些事情必须要清醒的知道随时被跟踪窃听,意识到对方知晓了很多信息,他们会找人冒充公安欺骗医生或者盗窃替换一些重要证据。你要考虑到,你面对的是一群狡猾的犯罪分子,这并不是一般的检查,就像电视情节一样,有一群你不认识的敌人,时刻在和你作对。也就是说,如果在医院有熟人,沟通好后当场出结果,拍片或者CT,就能检查出体内窃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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