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平安福 于 2017-10-2 10:16 编辑
近期看到了一些关于大凉山彝族的纪录片,他们生活水平很低,毒品造成了这里有近6.4万孤儿,是什么原因导致那里有那么多年轻人吸毒?
联动问题:
全部都是命
吸毒十年慢慢说,戒毒以后感慨多, 吸毒十年真实故事写在“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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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起来又是一阵悲伤在蔓延……
我接触过很多彝族女人,
不要胡思乱想,不是有关系,
只是单纯找他们买毒品。
我没去过大凉山,
但是我从他们口中了解到了凉山。
凉山州距离金三角不远,当地分为黑彝,白彝,我似乎听说白彝讨厌吸毒贩毒,黑彝才做这些事,而且帮忙运输毒品到内地贩卖更是赚钱的手段之一,当地已经养成了好吃懒做的德行,加上国家对于少数民族的优待,照顾,所以他们更加好吃懒做。
据他们自己说是因为受人歧视,加上语言不通,所以没办法工作。
但是歧视是不是他们自找的?再说,那些勤勤恳恳的彝族兄弟姐妹真的在社会上不能立足?
我看未必,我也认识很多做正事的彝族人,他们自己说的自己也看不起当地那些吸毒贩毒的人。
语言不通?贩毒的时候他们什么都听得懂,
被抓到派出所,你说啥他们装着都听不懂。
但是贩毒是犯法的,怎么办呢?
请看下面这个新闻!!!!!
京华时报讯:
1980年出生的南京人芷惠(化名),至少13次涉毒被抓,4年被取保候审5次。
芷惠未婚生育3个孩子,几年来一直处于怀孕、哺乳期。
18日上午,南京市中级法院开庭审理芷惠等人涉嫌贩卖毒品罪一案,庭审或持续3天。
据了解,警方缴获的与芷惠相关的各类毒品数量,高达54公斤。
最后一次被抓时,芷惠行李箱里和食品盒子内有大量毒品,包括冰毒共约15公斤。
2015年3月2日,芷惠、周某(女)乘坐长途汽车离开南京,前往广东省购买毒品。
次日,她们到达广东普宁市,入住酒店。
经周某电话联系,广东人郑某到酒店和芷惠商定,甲基苯丙胺(冰毒)以4.5万元/千克、海洛因以470元/克的价格交易。
5日上午,芷惠、周某携带装有毒品的行李箱和食品盒子乘坐长途汽车,在高速公路南京江宁方山服务区下车时,被公安机关抓获。
她生了3个孩子“换”来5次取保候审。
因为我们国家的“人权”,因为我们国家对于孕妇的照顾,造就了凉山州大部分在外地贩毒妇女的招牌姿势就是“怀中抱着浦乳期的孩子”他们自己说的,一个孩子给自己换来“黄金人生两年”(怀孕期和浦乳期)
我有幸和其中几个聊过天,这里给你们简单叙述一下吧。
“姐儿,你这是第三个娃儿了吧?生这么多娃儿累不累哦?
“不生?不生咋个办嘛?要生活的嘛,男人被枪毙了,只有靠自己”
“那你生这么多,以前过了浦乳期的那几个去哪里了?”
“送人了撒,留起干嘛?我又养不起”
“唉,没想过做正事吗?你们贩毒又赚不到几个钱,大头都被你们上头那些人拿了”
“做啥子嘛?日他妈到处歧视我们彝族,哪里工作要我们嘛?再说了,我们没得文化,没得技术,卖这个简单啊,不要我做啥子,坐起就收钱。但就是你们这些吸毒的,经常欠钱不还,搞得我被骂,烦求的很”
“哈哈哈,我没有撒,我还是比较耿直,那姐儿,你这个孩子过了浦乳期你又咋办?又找个男人把你弄怀孕?”
“爪子嘛,未必你还对我有兴趣吗?你和不和我生嘛,看你娃儿还多帅的,你跟我生,姐姐以后包养你,吃免费药”
“哈哈哈。别开玩笑了,姐儿,快说哟”
“唉,看生不生得出来嘛,生的出来再生,生不出来的话只有等我妹妹长大了她怀孕了再来卖撒”
“你妹妹好大了哦”
“今年13了吧,在等两年都可以怀孕了,那时候出来差不多,等两年我也退休了,让他来接我班”
“唉,你们也不好过”
“是撒,都以为贩毒轻松来钱快,其实他们晓得啥子哦晓得,大头钱都被他们赚了,我们赚点小钱,而且哪一天被抓了,毒品全部收了,回去又要挨打,唉,恼火得很”
“唉,我不知道说啥子了,算了算了,不说了,拿个一百的东西给我,我回家了”
15岁的妹儿,怀孕贩毒,
你们15岁在干嘛?初三?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果说他们还有哪里可以推脱,
可以说是历史遗留问题造就了他们现在这样子。
但是不思悔改就是他们自己的错了,明知道危害这么大,明知道杀头之罪,明知道这个没有任何好处,赚不到多少钱,而且每一分钱都是拿命换来的,还是依然风雨无阻吸毒贩毒,这个又怪得了谁?
还好,现在似乎政府对于她们有了新的办法,至少我大重庆以前很多抱孩子的。
现在,一个都没了,真的一个都没了。
这个,地理优势~唉,
总得来说,金三角真tm害死人。
大凉山这个地方,于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
我认识很多大凉山的彝族,却从来没有到过那个地方。
因为我所在的监狱,是国家毒品犯监狱,也就是说,这个监狱里的服刑人员80%以上都是贩毒进来的,而这些毒品犯当中,大凉山的彝族可谓是榜上有名。
高票答案已经从历史角度阐述了这个问题,我若再说那些,便是班门弄斧了,我且从我所看到的事情和你们谈谈大凉山彝族吧。
大凉山的彝族为什么吸毒呢?我觉得是因为贩毒。大凉山的彝族又为什么贩毒呢?我觉得,是因为吸毒。
这不是一句矛盾的话,而是一个死循环,是大凉山彝族无法破除的魔咒,世世代代都被困在这个魔咒里无法自拔。
自从大凉山的彝族在历史上尝到了罂粟花带来的甜头,从此便走上了罪恶之路。
先是从种植罂粟开始,大凉山的气候得天独厚,适合罂粟生长,具体也不再阐述,总之,因为罂粟,大凉山发现了一条致富之路,那就是制毒,毒品的利润不需要我多说,而毒品的诱惑,更不需要我赘述。可以这么说,种植罂粟的地方,吸鸦片和吸烟一样普遍,当年缅甸彭家声禁毒就花了大力气整治吸毒村。正是这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地缘优势,从鸦片开始,大凉山整村整村的吸毒。
吸毒,在大凉山彝族当中,普遍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而吸毒有需要大量毒资,这些毒资靠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可种不出来,能怎么做?最简单的办法,以贩养吸,可以说,在这样的一种氛围下,吸毒贩毒,不在少数。
毒品可以疯狂地带来财富,也可以疯狂地搜刮财富。
大凉山通过种植罂粟获得财富,同时也因为吸食鸦片被剥夺了财富。
不要以为种植罂粟可以赚多少钱,赚钱的永远都不是种地的人,在大凉山,罂粟只是一种农作物,需要层层加工,长途运输,这种农作物才会变成暴利的毒品。
大凉山就这样因为罂粟,被困在了毒品的泥潭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政府花大力气禁毒,全国禁止非法种植罂粟,包括大凉山在内,规模种植罂粟的时代一去不复返。而这对大凉山造成了深刻的影响。第一,禁种之后,国家政策并不能及时跟上,大凉山失去了经济来源,贫穷愈演愈烈。第二,由于交通的闭塞,教育水平偏地,虽然规模种植被取缔,然而大凉山想要依赖的依然是毒品。大凉山从种植时代,走向了贩卖时代。而鸦片之后就是海洛因,制作工艺更复杂,危害也更大,大凉山无法自制海洛因,普遍开始从缅甸走私、运输海洛因回国。而海洛因同时也给大凉山带来了一个噩梦,艾滋病。
正是因为吸食海洛因共用针具,大凉山艾滋病高发。
就大凉山的经济条件和医疗条件,艾滋病是绝对的不治之症。
一个得了艾滋病的吸毒者,只会更疯狂地贩毒得到财富来享受余生。
因为种毒,大凉山吸毒。因为吸毒,大凉山不得不贩毒。
贩毒和吸毒给大凉山带来了艾滋病、贫穷、父母因贩毒被判刑,整村整村数不清的毒贩家庭孤儿。这些孩子没机会接受教育,活在贫穷里,长大以后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贩毒。
就是在这样的死循环里,大凉山怎么也甩不开毒品。
可以说,正是大凉山这样的氛围,造成了大凉山年轻人吸毒的高发。
试想一下,整村子,文化水平偏低,说着自己的语言,和汉族地区格格不入,年轻人想出去闯,可是因为文化低,肤色黑,说话有浓浓的口音,没本钱,走到哪里都被歧视,被欺负。这些年轻人需要钱,需要尊重,而他们致富的道路,也是他们看到的身边的人,村子里其他的彝族,致富的道路就是贩毒。接触了毒品,因为文化水平低,没有得到良好的教育,吸毒更是年轻人抵挡不住的诱惑,最后发展成以贩养吸。
虽然贩毒,可这些大凉山的彝族都只是些马仔,大钱都被大老板拿去了,在前几年,还有大凉山的彝族为了五千块钱安家费帮大老板从缅甸带一公斤毒品回国,由此可见,大凉山的彝族认知水平就现在社会来说是多么格格不入。
大凉山的彝族,背负着贩毒、吸毒、艾滋病的骂名被社会主流唾弃,他们用毒品把这个社会弄得污浊,他们看上去那么可恶。
大凉山的彝族,贫穷、没有机会接受教育,因为父母贩毒被判刑,孤儿遍村。成长在毒家庭,被罂粟连累,他们又是那么可悲。
只希望,国家对大凉山彝族可以多些重视,新建学校,用一代人的时间破掉大凉山吸毒贩毒的死循环,让大凉山成为一个风光秀丽的少数民族地区,而不是一个因吸毒、贩毒成名的罪恶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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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提示:
经知友提醒,修改了行文不严谨的地方。
目前大凉山已经没有了规模种植罂粟。目前大凉山普遍是走私毒品、贩卖毒品、运输毒品。
经缅甸运回国内。
还有知友可能不太能体会到大凉山问题的严重性。
我这样形容吧。
在监狱里的毒品犯,来自全国各地,甚至包括港、台和外籍罪犯。
而在这些毒品犯中,大凉山彝族形成了一个比例不小的群体,具体比例多少,由于涉及**就不上数据了。我可以这么说,在毒品犯当中,大凉山彝族可以被当做一个不可忽视的整体看待。
而在这些毒品犯当中,还有一定比例的艾滋病毒品犯。而在这些艾滋病毒品犯当中,大凉山彝族几乎可以三分天下。
理解这个比例的可怕性么?不知道我有没有表述好。
也就是说有一个好事者如果闲来无事翻看艾滋病毒品犯的档案。
看了一两个就会出现一个大凉山彝族。
大凉山的艾滋病已经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境地。
最后,站在我的角度上,并没有歧视的意思,因为我自己便是少数民族。大凉山的环境,无论在那里的是什么民族,最终都有极大可能落得和毒品打交道的境地。
这是大凉山彝族的悲剧。
——————再次回应————————
一、关于规模种植的
有知友评论,我关于规模种植的言论都是放屁,当然了,评论区里要比这难听。不过我没有举报,因为我可以理解作为一个凉山人看到这里时的心情。关于这一点,我还真的没有言过其实。有兴趣的可以找《凉山兄弟》这本书来看看,其实规模种植确实发生过,只不过年代久远,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也没有多少人愿意承认。我是个云南人,生长在云南省边疆的一座小镇。我妈曾经跟我说过这么一件事,她记得她小时候,我外公曾经带着村里的人去山上铲大烟。如果我妈的记忆没有偏差的话,也就是说国家在四五十年前在西南开展过一次禁毒运动,而那个时候,云南还有人种大烟,也就是罂粟。其实如果我没有从事这个行业的话,我也无法想象,不过是四五十年前,中国还有种植罂粟。
第二、民族歧视。关于民族歧视,我已经回应过一次,不过确实我所写的让人看了会心里很不舒服。很容易让彝族贴上标签。其实大凉山的困境是大凉山的整体环境造成的。生活在那里不管是什么民族,同样会面临一样的困境。生活在临沧的佤族村,版纳的傣族村,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同样有贩毒村的存在。只不过回答问题只写了大凉山。
第三、关于大凉山现状。有知友说我所描述的大凉山现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大凉山并没有贩毒村的存在,也没有那么多吸毒者。其实我也希望我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只可惜前年(或者是大前年)我们还组织过送温暖活动,到大凉山给孤儿送温暖(针对的是双亲贩毒坐牢或者双亲贩毒被枪决的留守儿童)。现实摆在这里,我没办法说不存在。至于看不到这些现状的知友,其实很正常,不会有人去贩毒了以后满世界去说我贩毒了吧,也不会有人吸毒了满世界去说我吸毒了吧。我回老家的时候有次去中缅边境玩,路过一个小村子(我印象很深,因为那个村子有一座小教堂)。云南边境信仰基督教,当时在我看来还蛮违和的,直到我了解历史以后才明白为什么云南边境那么多少数民族信仰基督教。好了扯远了,当时在我看来,那个村子就是个普通的小村子,农民种地,孩子不穿鞋到处跑。回来以后才有人告诉我,那个中缅边境的小村子是个贩毒村,当地人往返于果敢和中国运送毒品。有时候现实确实很血腥,可并不会摆在你面前让你看。
今年又在组织送温暖了,也总会有一天,不用再组织送温暖的。
全球化,现代化的浪潮中,你的贫穷不是因为你没保存好自身文化,在于你把“自我”保存的太好了,好到都没法和外界交互了,好到了没法加入到社会生产活动中了。你不穷谁穷?
鲁迅说过一句话,大意是“自然是无情的,你赌气说自己要灭亡不用人管你,那它就会放你灭亡。”
觉得彝族以前过的有多好的,你扪心自问,我现在把你凉山地圈出来,禁止一切人员物资流动,把你隔离出来,让你恢复旧时代。你就能过的好了?你就能过的幸福了?你就能迈入现代化了?
不,你会回到那个妇女生产死亡率20%,儿童夭折率40%的年代,你会回到平均寿命50岁的年代。都特么是享受着新时代带来的福利,哀悼着旧时代的影子。
凉山彝族不在于“社会主义改革后它被边缘化了”,它本来就是边缘的。旧时代的凉山也不是天堂,说什么旧时代的凉山彝族多淳朴多好,那特么因为你不是奴隶。
在这个所有人都得拼命奔跑着才不会被落下的年代,赖到地上不起来却怨别人不拉一把的人都是活该。
还是那句话,把凉山与外界完全隔离,它就是天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