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受伤的身体。仓皇出逃。沿路。从我。
我看见另一个我掐住我孤独的血管,就好像和我无关一样。
那是我的陌生人,别人亦然。世界亦然。
玻璃的颜色是透明的,金属的颜色是沉重的
。
两样东西构成了质数的孤独,也够成了牢笼。
只是想要突破,我能否纵身一跃?
时间把现实煅燃之后堆砌成一个虚无的围墙
扭曲的身体在黑夜的虚无里影子折射,玻璃般碎裂
在现实里慢慢冷却的挣扎和目光,在黑暗中总寻求逃跑路线
却被黑暗紧锁,连同一起锁住的还有眼睛,脚步和嘴巴
看不见,禁止行走,禁止呐喊、、、、
斑斓的岁月和记忆里,墙壁和空间里
衰老的死气的时光巨大的寂寞在慢慢流淌
依靠在现实黑暗的冰冷之上,回应一个冰冷而绝望的表情
落在嘴唇上的颤抖
--------------------------------------注:流氓代指生活里的某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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