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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潭十八年

[BR](原创)跟毒魔纠缠的十八年  跟小白聚聚散散也有十几个年头了,在这个特殊的圈子里混了这么久,这里头发生的故事太
[BR]多太多了,这个过程中也认识了一班同道中人,熟悉了就了解了很多人上瘾的经历,虽说过程
[BR]不尽相同,但大概不外乎好奇、治病、陷害、引诱、堕落等这几种原因。我从来上网只是围观
[BR],这次第一次上到这个网站,看了网友的文章,不觉得自己就有了一股冲动,想把自己这十几
[BR]年跟毒品的经历告诉给大家,只说事实想让大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自己去分析吧!(因为要
[BR]真实,可能会涉及到部分隐私,为了不对谁产生不必要的影响,文中对地名及人物将使用一些
[BR]虚构,其他的务求真实。)   我染毒的经历虽说也是属于以上说的一类,而我真正上瘾却是的一种另类的情形。在九十年代初我当时二十六岁,“自古英雄出少年”我觉得那就是说的我。在我的那个城市我在
[BR]文艺界已是小有名气的了,但我放下了我的专业投身商海去做房地产开发,其实那时都没有什
[BR]么房地产开发的概念,所以我应该是最早的吧?我和另外的两个朋友合伙了一家集团公司,集团
[BR]下辖两个贸易公司一个房产开发和一间服装厂,我是董事兼执总,平时很忙,一切都是顺风顺
[BR]水可以说想什么成什么,老天太眷顾我了。就在这时毒魔向我慢慢靠近了、、、、     除了生意我在社会上也有很多的朋友,还一直以朋友多吃得开而自得,那段时间开始,我的
[BR]玩友们变得神秘起来,就像每天有什么很让他们兴奋的事等着他们去做,给我说了几次说是叫
[BR]我去“开会”,起初我没有在意,最终答应了晚上去一家当地最好的酒店去开会,人还真多,进
[BR]电梯里都是一起来开会的朋友了,里面有个女的是一个老板她老公我还认识,当时就在电梯里
[BR]讲她今天什么买的便宜只一千一个,我隐约觉得她说的东西跟所谓的开会有关,但还是没有认
[BR]真想那到底是什么。进到房间里面已经有好多人了,不同的是大家三三两两各自坐着在那抽烟
[BR],地上放了你想象得到的所有的水果还包括水果的罐头,还有就是矿泉水和万宝路的香烟。还
[BR]没有坐好不知道是谁就递给我一支烟,一看皱皱巴巴的一头的滤嘴被抽掉了一半另一头是卷起
[BR]的,火也递到跟前,我没有犹豫就抽了一口,一股说不出的恶心味,觉得十分油腻,朋友又递
[BR]过来一个罐头说是压压就好了,接着抽,我看很多人还把那些矿泉水打开就是把水摸在烟上,
[BR]我想是不是这样劲小点,结果告诉我是可以抽得慢点,一支烟很快没有了,只有恶心还在就是
[BR]多了点头晕,我想这是开的什么他*的会?没意思,但看到其他人多是陶醉状,没有在意我就
[BR]告辞了,我有更好的玩处等着我呢,游戏机。(妈的,这个东西跟毒品没有什么区别,难怪后
[BR]来说它是电子海洛因,以后有机会再说它。)   从那次以后有朋友叫我组织会议,我也就答应了,只是为了面子,有人为了让我开心吧,每
[BR]次都叫了很多什么这姐那姐什么模特来开会,我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一群人围坐着自己,我用
[BR]吃胃药的那种小勺子一个人一勺,发给她们,觉得满足,这样的日子一直断断续续持续了一年
[BR]多时间,我保证那时的我还没有上道,只说说期间发生的几件事,不知道那件事是我最终跳入
[BR]毒潭的跳板;这么大一家公司肯定有自己关系要好点的人了,我也有两个嫡系,一个老胡一个
[BR]叫小林,小林是我认识了很久的朋友,而老胡是他带来的,有天晚上吃完饭老胡很神秘严肃的
[BR]跟我说,说小林近来不大对头,跟另一个商贸公司的两个家伙来往的很频繁,天天聚在一起鬼
[BR]鬼祟祟的,可能是在搞那个,言状师非常担心小林,我也觉得是不好,就在第二天中午去找小
[BR]林,有人说在会议室我就去了,门事锁上了我生气的敲开门,果然小林在还有另外部门的两个
[BR]小子,当时也没见他们在干什么,但我闻到了会议室那股烟气,知道老胡说真了,我没有揭开
[BR]只是说以后再会议室不许关门就走了,过两天我去参加一个演出活动的客串,小林的老婆也去
[BR]了她是不错的专业民歌演员气质长相都很不错,那天在舞台上当她唱完第一首时就在舞台上回
[BR]身给我说;她家的小林给他做两根“飞”带回去,我听了当时就在舞台上那出了烟和小白,给她
[BR]组装了起来,余光觉得大家在看我,我没有任何的不自然。    由于以前是玩音乐的,所以我的朋友除了生意上社会上的,最多就是乐队的朋友了,在那段
[BR]时间开会很多也是乐队的老友一起,谈到这就不得不介绍两个人,一个叫老皮算个厚道的朋友
[BR],我们的关系也蛮不错,另一个叫小白搞戏曲的出身,因为形象不错也跑进来混个歌手,他们
[BR]去了一趟福建走穴,那年回来说是挣了很多钱,一天老皮来找我,一看人全变了,就像暴发户
[BR]那样浑身都是新的,骑了辆新太子摩托脖子上套了根可以栓得住狗那么粗的金链子,哈哈、、
[BR]、兴冲冲的说是请我去开会,一听是去小白家我就有点犹豫,我不太喜欢搞戏曲的,觉得都是
[BR]些油腔滑调的班子,在老皮的劝说下我坐上车就去了,同样暴发户的家和打扮,地毯上也是放
[BR]满了水果饮料,但小白确是用口香糖的锡子,对折着一烤就把上面的纸给烤了下来,再用钱卷
[BR]了个筒筒,戳了点放在锡子上,教我一口气直接往肺里吸,他把火点着我对着那烟就吸了下去
[BR],还叫我憋住气,我擦!还是油腻的很,还有股口香糖的怪味。这是我第一次正式的吸毒吧?
[BR]老皮当时就吐得一塌糊涂,结果我开车送他回家,到他家后我也是俇吐了一番,好像五脏六腑
[BR]都要吐出来了。随着会议的频繁慢慢的会议就转移到我自己家里了,我专门腾出间房,所有为吃货而服务的设
[BR]施,我们把那起了个绰号叫“托罗“,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托罗灯、托罗床、托罗台灯等、、、
[BR]小林又次到我家玩,打开抽屉拿出了我的装雪茄烟的铁盒,都知道那现在是装什么的,里面还
[BR]有大半包白粉,我一想;哦,半个多月前开会没用完的,他不客气的就自己搞了起来。(我写
[BR]这只是想说明我当时还没有上道,经常出差一二十天,我都会忘了这。)为什么一直在搞这些,我分析就是所谓的面子,那是在外面吃饭,除了把自己的像砖头一样大
[BR]的手机放在桌子上就是再放上一瓶矿泉水,而且是把瓶盖放在桌面上里面还道上谁,拿出装了
[BR]小白的皱皱巴巴的香烟,抹上点水就抽,按现在的词就是觉得:酷。一次去深圳出差,在一家泰国餐厅吃饭,同桌的都是香港生意上的朋友,还有一个是我很喜欢
[BR]的《上海滩》里冯进尧的演员,叫什么丹的,谈笑风生间我突然觉得肚子痛,正在一桌人关注
[BR]的问候下我掏出了皱皱巴巴的”小飞“,在众目睽睽下自得的抽了起来,妈的,什么?面子!(
[BR]现在觉得自己的行为就是一大SB.。还有一次国内一个一流的女歌星到我们城市开演唱会,专门托人找我拿小白,我立马就给弄得
[BR]妥妥帖帖的,什么东西?面子!(怪政府,真的,当时搞这个是多么时髦而光明正大的事)一晃过去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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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次上到这个网站,看了网友们的话题,这两天脑海里满是这些年跟毒品的信息,想说出来跟朋友们分析分析,到底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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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R]在我公司后来由于总总原因关门直到倒闭我都没有去吸毒,为了换个环境我搬到了这个城市的
[BR]另外一个区,附近正好有我一个朋友开的一家桑拿,他叫老王,是个好人,在工安局一个神秘
[BR]的处里工作,当时他们有个部门是专门在外面做生意的,里面从经理到办事员都是工安里权大
[BR]人闲的人,那间桑拿就是以公家的名义开的,我常去他那里玩。有一次他在接待几个朋友,专
[BR]门介绍说是我现在辖区的派出所的领导。我一听觉得有用,就热情的交际了一番,对方看我是
[BR]老王的好友也是十分的客气,大家躺在大厅闲聊的时候,一个穿着风衣十分高大的声影来到了
[BR]我的面前,一喊我抬头,是小白,从上次他家见面都快一年时间了,看见他时只觉得憔悴了一
[BR]点,一双眼睛显得特别的大,我想起他的家现在也是我们一个辖区,该死的虚荣心!知道他是
[BR]个爱出事的人,我指着躺着的几位朋友就说了,以后在辖区有事跟他们说,小白打了声招呼就
[BR]离开了,谁会知道,就是这一次偶遇让我离毒品又近了一步。那次桑拿见小白的个吧月后的一天晚上,天很冷了,记得那天晚上下了雪,十二点我刚刚上Chuang
[BR],听到大门咚咚地捶响,谁他*的半夜这样敲门?我穿好衣服一开门,轰!几支**伸了进来
[BR],我一把抓住正对着我脑袋的那支,当时想一个我红道有的是人,不怕,再一个我知道只要把
[BR]枪抓住了它不能击发,人冲进屋后就问我名字,今天出门过没有?什么时间?在这期间,我听
[BR]到有人在翻我厨房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不一会又有几个人提着一个人仍到我的面前,这个人
[BR]跪了起来,举着手对着我就喊;见到你就够了。我当时一看是小白,其实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BR]那些人对他确实一起拳打脚踢的暴打起来。我连忙制止说怎么能这样呢?他们在我家就翻了起
[BR]来,我还不明白他们找什么,结果我有一个排钟,由于钟摆的原因我在下面垫了团卫生纸,他
[BR]们如获至宝围了去,打开却什么也没有,像是看出我这里什么没有就打算离开,我这时才知道
[BR]小白一见我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他给那些人说我这里有货,那些人一来其实就把他的消息给我
[BR]了,言下之意叫我救他,我觉得他既然信我,我肯定要帮他,就对领头的说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BR],我好协助你们调查,没想到他们同意了,一出门口,我的妈,院子里站满了人,文艺机构的
[BR]院子里什么时候见过这些,来找我的人都有二三十。出门时我问他们是哪里的,一个人回答我
[BR]一听,正好是辖区的派出所,我一下子觉得胸有成竹,坦坦荡荡的上了车浩浩荡荡的就出发,不对?这车的方向不是辖区派出所的方向,再问车上的人才听明白,都是三个字但中间不是,
[BR]就一个字那就差的远哦,说的那个区我去都去的少,关系一样不多了,妈的,真的是上了贼船
[BR]啊!那个派出所绝对是天底下最黑暗的派出所,那天正好下雪,进到哪院子里时地上已经白了一层
[BR]雪,院子中间却站了个只穿了三角裤的男人,用铐子拷在一把椅子顶在头上,由于脚很冷,那
[BR]人想换动一下,结果马上就有人吼他:不许换!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现在这种验尿的设备,只听说过让人吹风,出汗流泪的就是了,上到派出
[BR]所二楼,果然看见一个房间里几个男女,男的也是只穿的三角裤,女的就多个文胸,一个直径
[BR]一米多那种只有工厂里才见得到的大风扇,正开足了对那几个人吹着。再往前把我弄到了最里
[BR]面的一个办公室,把我一个人放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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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R]我一想妈的不对,怎么这几个月没有搞那个玩意怎
[BR]么现在是这样一种整法了?那还不是搞死人啊?一着急我就喊着叫找领导,嘿嘿一会就一个警
[BR]察把我带了出去,来到了一间开着暖气的办公室,真他妈舒服!一看坐着的那人就是再我屋里
[BR]被我抓着枪的那位,我一进去就直接说市局某主任是我叔叔,这是电话你打吧。人是真的其实
[BR]关系是我一哥们,不出所料所长看着桌上的号码直接就正住了,马上陪着笑脸说:呵都这么晚
[BR]了,怎么好惊动他老人家呢?正在得意,那狗把话锋一转说;不过你知道吗?你这个朋友的事
[BR]太大了,他跟云南那边的一个大头做的很大,都是现行而且还有两支**,你先委屈两天
[BR],在这里玩一下,他们一结我就放你。见他这样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说给点吃喝的自由再
[BR]就是找人给我送个大哥大进来,我要电话是怕出什么变故。一晚上没事就见警察十分的繁忙,
[BR]在小白的带领下进进出出的,我在想这王八蛋肯定是疯了,果然抓了形形色色的人进来,好多
[BR]一看就是无辜的,这时一个我认识的朋友关在那个电扇的办公室里对我说,小白说他是完了,
[BR]临了要把他恨得人都害进来,妈的,这孙子!顶头一间办公室七八个小警察正围着一个光着上
[BR]身的人问话,正是站在院子挨雪的那位,一个警察问“多少克?‘那人也没有抬头就说:400克,
[BR]那七八个警察一起围上去,只听得噼里啪啦拳脚齐上,一两分钟后这群警察停下手又问:多少
[BR]克?那云贵的声音回答:800克,话音都没有落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拳脚,看得我是四支发凉,
[BR]我擦,不是梦吧?天一会就亮了,来了几个据说是市局的人提走了那个贵州人,看见那间办公
[BR]室已被吹得东倒西歪的人,就对一个警察说叫女的把衣服穿上吧。我要出去吃早餐,所长派了
[BR]个联防就是现在的协警吧跟着我一块去,我买了些浆和油条进去给些难友们,在一个单独的
[BR]小铁笼里看见小白,叫个惨不忍睹,本来又瘦又长,只穿了条三角裤,双手被手铐吊着脚尖垫
[BR]着地,身上都打花了,我看了又觉得他可伶,就进去站着一口浆一口油条的喂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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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一想妈的不对,怎么这几个月没有搞那个玩意怎
[BR]么现在是这样一种整法了?那还不是搞死人啊?一着急我就喊着叫找领导,嘿嘿一会就一个警
[BR]察把我带了出去,来到了一间开着暖气的办公室,真他妈舒服!一看坐着的那人就是再我屋里
[BR]被我抓着枪的那位,我一进去就直接说市局某主任是我叔叔,这是电话你打吧。人是真的其实
[BR]关系是我一哥们,不出所料所长看着桌上的号码直接就正住了,马上陪着笑脸说:呵都这么晚
[BR]了,怎么好惊动他老人家呢?正在得意,那狗把话锋一转说;不过你知道吗?你这个朋友的事
[BR]太大了,他跟云南那边的一个大头做的很大,都是现行而且还有两支**,你先委屈两天
[BR],在这里玩一下,他们一结我就放你。见他这样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说给点吃喝的自由再
[BR]就是找人给我送个大哥大进来,我要电话是怕出什么变故。一晚上没事就见警察十分的繁忙,
[BR]在小白的带领下进进出出的,我在想这王八蛋肯定是疯了,果然抓了形形色色的人进来,好多
[BR]一看就是无辜的,这时一个我认识的朋友关在那个电扇的办公室里对我说,小白说他是完了,
[BR]临了要把他恨得人都害进来,妈的,这孙子!顶头一间办公室七八个小警察正围着一个光着上
[BR]身的人问话,正是站在院子挨雪的那位,一个警察问“多少克?‘那人也没有抬头就说:400克,
[BR]那七八个警察一起围上去,只听得噼里啪啦拳脚齐上,一两分钟后这群警察停下手又问:多少
[BR]克?那云贵的声音回答:800克,话音都没有落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拳脚,看得我是四支发凉,
[BR]我擦,不是梦吧?天一会就亮了,来了几个据说是市局的人提走了那个贵州人,看见那间办公
[BR]室已被吹得东倒西歪的人,就对一个警察说叫女的把衣服穿上吧。我要出去吃早餐,所长派了
[BR]个联防就是现在的协警吧跟着我一块去,我买了些浆和油条进去给些难友们,在一个单独的
[BR]小铁笼里看见小白,叫个惨不忍睹,本来又瘦又长,只穿了条三角裤,双手被手铐吊着脚尖垫
[BR]着地,身上都打花了,我看了又觉得他可伶,就进去站着一口浆一口油条的喂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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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一想妈的不对,怎么这几个月没有搞那个玩意怎
[BR]么现在是这样一种整法了?那还不是搞死人啊?一着急我就喊着叫找领导,嘿嘿一会就一个警
[BR]察把我带了出去,来到了一间开着暖气的办公室,真他妈舒服!一看坐着的那人就是再我屋里
[BR]被我抓着枪的那位,我一进去就直接说市局某主任是我叔叔,这是电话你打吧。人是真的其实
[BR]关系是我一哥们,不出所料所长看着桌上的号码直接就正住了,马上陪着笑脸说:呵都这么晚
[BR]了,怎么好惊动他老人家呢?正在得意,那狗把话锋一转说;不过你知道吗?你这个朋友的事
[BR]太大了,他跟云南那边的一个大头做的很大,都是现行而且还有两支**,你先委屈两天
[BR],在这里玩一下,他们一结我就放你。见他这样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说给点吃喝的自由再
[BR]就是找人给我送个大哥大进来,我要电话是怕出什么变故。一晚上没事就见警察十分的繁忙,
[BR]在小白的带领下进进出出的,我在想这王八蛋肯定是疯了,果然抓了形形色色的人进来,好多
[BR]一看就是无辜的,这时一个我认识的朋友关在那个电扇的办公室里对我说,小白说他是完了,
[BR]临了要把他恨得人都害进来,妈的,这孙子!顶头一间办公室七八个小警察正围着一个光着上
[BR]身的人问话,正是站在院子挨雪的那位,一个警察问“多少克?‘那人也没有抬头就说:400克,
[BR]那七八个警察一起围上去,只听得噼里啪啦拳脚齐上,一两分钟后这群警察停下手又问:多少
[BR]克?那云贵的声音回答:800克,话音都没有落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拳脚,看得我是四支发凉,
[BR]我擦,不是梦吧?天一会就亮了,来了几个据说是市局的人提走了那个贵州人,看见那间办公
[BR]室已被吹得东倒西歪的人,就对一个警察说叫女的把衣服穿上吧。我要出去吃早餐,所长派了
[BR]个联防就是现在的协警吧跟着我一块去,我买了些浆和油条进去给些难友们,在一个单独的
[BR]小铁笼里看见小白,叫个惨不忍睹,本来又瘦又长,只穿了条三角裤,双手被手铐吊着脚尖垫
[BR]着地,身上都打花了,我看了又觉得他可伶,就进去站着一口浆一口油条的喂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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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弄这王八蛋吃完,那陪我吃早点的联防就来了,递我一个电话是我要的朋友给送来了,可能
[BR]是看我这个身法不一般,那胖小子一副低声下气的小人样,我一下起了个恶作剧的念头,我小
[BR]声对他说;跟我来,他乖乖跟我后头来到我待的那间办公室,我故作神秘的打开钱夹,从里面
[BR]掏出一张500面值的外币,飞快塞他手里说:德国马克1比5.快收下!那胖孙子鸡子啄米般的连连
[BR]点头,忙把钱揣进兜里,其实哈哈、、那是什么妈的秘鲁币根本不值钱,哈哈、、、意外的出现往往让人猝不及防,否则就不叫意外了,本来半天都没有什么事情,我见中午的伙
[BR]食不好,就想矫情一下打电话给我姐姐,告诉她我在派出所给我送下午的饭来,我姐先还吓着
[BR]在我的解释下清醒过来答应晚上送饭,对了,下午派出所电台响了,急促的呼叫:案犯在桥头
[BR]附近所有的警察带枪围捕,带大枪!带大枪!我想起了,当时市里出了个十分凶悍的义士,手
[BR]持重武,把个偌大的城市弄得天翻地覆,我想要是有十个会怎样?一百个这样的又会怎样?正
[BR]在胡思乱想我电话响了,是姐姐给我送饭来了,我忙到窗前一看,我姐姐正站在雪地的窗外双
[BR]手端着饭盒,我心里一下子给温暖得无法言语,喊警察放我姐姐进来,我又走到门口的窗子想
[BR]看我姐姐从走道过来,这时那个所长也推开他的房门迎我姐姐,我知道坏了!我也没再看返回
[BR]桌前坐了下来,不一会果然,饭没有送来,凶神恶煞的冲进来了五个警察打手,冲我就喊:蹲
[BR]下!放电影一样脑海全是他们行凶的镜头,妈的算是完了,正绝望。咳!怪!没有人动手,只
[BR]听一个警察说了,你个骗子,还敢说你叔叔是主任(我猜对了,那所长肯定是想给他主任侄女
[BR]我的姐姐拍拍马屁,我姐姐又哪知道我的哥们关系呢?我们家也没有叔叔啊?)。知道了是这
[BR]样我就理直气壮的说,不信你就打电话,号码又在电话也有。见我这样,那几个打手迟疑了会
[BR],一个小个子动手最凶的那个说:我早都想收拾你了,敲你家门你还敢抢枪,那是我们指挥塔
[BR],你也敢!另一个帮腔说:他刚破了一个银行劫案,一个枪案,正是风头人物,你胆子大啊,
[BR]也只是这样干说了几句,说走人,你被放了,那几个包括小白都送戒毒了。走出派出所门外,
[BR]意外地见我妈我姐和前姐夫都站在门口,我妈有是激动又是难过的表情递给一张字条,上面写
[BR]着:本人因被随身收出海洛因0.5克,罚款5000元。我那个SB姐夫还说是他找政法处的人帮忙才
[BR]这样的,这不是连强盗都不如的东西吗?真是妈的不要脸!我立马转身要进派出所讨说法,我
[BR]家人拉住我说;算了,算了,舍财免灾,问题是我真是妈的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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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顶,期待你经历的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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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R]怎么没有什么人关注啊?是我说的不好?还是故事太一般了,我想还是坚持写吧,都写出来,
[BR]是想给我老婆看看,孩子都八岁了,她其实不知道老公的可以说太多太多了。给孩子看也行,
[BR]随都可以,我想让他们知道我们并不是坏人。这次的事件我现在想来其实就是我踏上吸毒路的一块真正的跳板。回到剧团的宿舍,一进院子里面的人见我像见了鬼一样四散而逃,本来我还是胜利者的心情一
[BR]下子烟消云散,难怪我脱离文艺圈不是我不喜欢音乐,其实是不喜欢那些假文艺鬼子,妈的,
[BR]真虚伪!这里不待了爷回自己老家去。回到家没有一个礼拜,上次一起被小白牵进去的小四就
[BR]来找我了,他也是搞音乐的只是这次跟小白一起进了戒毒所,我说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是
[BR]说关三个月的吗?小四呲牙咧嘴的说;妈的别提,里面太黑了,害怕死在里面,逼家里找那里
[BR]的天牌交了一万七把自己放出来了。原来那是当时唯一的一家戒毒所,是以前的一个精神病院
[BR]改的,里面好几百道友,但一进去了都怎么跟疯了似的,一个爱好,就是整人!现在只想得起
[BR]说一进去的人第一个月的新贩子都好认,就是扶着墙走路的,因为一进去有个过场叫“下腰子”
[BR],被打的就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扶着墙走路了。我问他小白怎么啦?小四笑笑说这个孙子,让
[BR]他害人,一进去就有人点水说他是321(我们这叫这类败类的称呼),直接就被司令部接管了,
[BR]据说修理得一直没见到人,嘿嘿,我心里的气也平服了点,谁叫你他*的害人?该!小四还说
[BR]了,那里面也吸毒,只是没有锡纸吸都是打针了,水都没有,就是抽阴沟的水打,我一听差点
[BR]没吐出来,真他*的恶心!大概过了有一两个月,有一天我去军需大院找小四玩,去到他家,他正在家打麻将,另外三个
[BR]人一个是小四的老婆,一个是小白的姐姐最后一个正是小白,我想起了小白的姐姐就住在小四
[BR]家对门,小白好像没有什么变化,见到我也是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我也就说了声出来了
[BR]?再看小四和小白的桌前除了麻将还有打好的板,他们正在边打牌边吃货,而他们两的姐和老
[BR]婆就像他们是在抽烟那么自然。看我去了,小四就说不玩了,不玩了。两个女的像是知趣般的
[BR]离开了房间,小白马上得意洋洋的说:来,我们搞点过瘾的。说着拿出了注射器,在我面前灌
[BR]进了白粉抽了茶杯里的开水,挽起胳膊对着静脉就扎了起来,我看那黑红的血在针管里进进出
[BR]出,只觉得阵阵恶心,我抽了两口板觉得没劲就从小四家出来了。这期间由于没有一个地方像
[BR]小四家吸毒这么自由,我断断续续的去过几次,有个男歌手叫念念的我也熟也常在那里,那次
[BR]要抽他们结果就不让,小白说要抽就打针,接着就拿出针给灌好,念念也是觉得怕吧,就不肯
[BR],只见小白狞笑着说;小四,把他压住我来打!妈的,念念那么大个个子,我想是也许因为他一
[BR]直吃的白食觉得理亏吧,加上小白这个王八蛋就是害人为热的东西,他怎么能放掉这么好的害
[BR]人机会呢?就给小四按在了床上,嘴里一直念着;别、别,小白一下给他打了进去。只一下就
[BR]听念念变得虚弱的声音说;拿纸来,意思是把打针出血的地方按住,我倒一下觉得像是看到人
[BR]被强J的感觉,可伶又好笑。但一直没有谁敢这样对我,可能是我一直在给钱的原因吧!灾难临近,转眼到了夏天,记得是一个特别炎热的一天,下午又是最热的时候,我在一家酒店
[BR]里接洽上海银行的朋友,本来是要做一笔承兑的业务,刚到大厅就接到老皮的电话,想问我拿
[BR]四百元钱拿东西,那个时候一克海洛因只卖四百了,我对他说我有个重要的事情在谈,完了我
[BR]就给他送去,他答应了。可我上楼没跟客户谈上五分钟,老皮的电话又进来了,说是等不得了
[BR],现在就过来,我当时确实还没有理解搞那得人是这样急切,想这么热他骑个摩托跑这么远那
[BR]钱不值,但他坚决说不能等,我只好叫他过来拿吧。汗流浃背的过来拿了钱急急忙忙就走了,
[BR]我看他冲进外面热浪的背影还十分不解。怎么啦?谈判进行得十分不顺利,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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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3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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