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文中的今晚不是今晚,而是多的那一晚,现在我已经不吸了,现在的我,也非当时的我了,偶然看见这篇吸毒时写在戒群里面的文章。觉得那晚真是不错,故与道友分享。此文记得是一气呵成,明知道有错别字,明知道有语句不通,但是我懒得去修改了。呵呵,好不容易戒了毒,不想立马戒懒惰,你们将究些看吧,我试探下自己的文学功底。写得不好,不准骂人。
《序》
此段文字内容不是书,不是小说,不是回忆录,不是日记,他什么也不是,可是为什么我要写个序呢?那是我想对以下那段文字做一个说明,让好让人知道里大至是些什么乱七八的内容。
此文以昨晚八点多没有针发现没有针后。当跑到诊所,发现有警察蹲点,后来,我找遍了全市的角落,也没能找到。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只有硬着脑皮上,在蹲点守候瘾君子的警察的眼前买回了针。全文以围绕买针事件为大背向周围景辐射,分别以,小说,纪实,叙述、论述等手法纵横交错深入描写了从家中出去到买针的这短短三十来分钟的真实过程,所遇见的事,同里里面也加了些玩笑话。说过的话,每一种感悟,每个时段的思想变化及意识形态变化等等。所说的每句话,每一种思想,都是昨夜真实发生的。
其实写这篇东西时的最初,是想关于昨天晚上买针的有关见闻与细节。稍加编撰仅仅也就只是计划数十来个字儿去阐述的去遇群友分享的,可是没想到,当真正开始敲打镇盘时,发现昨夜是个多愁善感的夜。越写越多。想要说的话,也越来越多,最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把自己的这结其实没有多大现实意义的事,用文字方式记录下来。自吸毒开始就很久不写东西了,特别是数小时的持续写作,那更是数年没有过的事。可是在昨天却那么么做了。有一种行为,有一种想法,你真的不能用正理去理解他。你或许只有用灵异,或是玄学去对他做个了断,你比如说昨夜我写的东西,我今儿就不想看,原本是打算今天做修改的,我也懒得去修改了。或许是昨的夜孤寂来袭;又或许是昨夜,在那个确实可以令人,充满爱意的夜晚,让人,有一种不由自主。去剖析自己。就如果你深爱着的女人,在身边时,总也忘不了,要去亲她一口。又或许是昨夜以200迈的速度打开窗后,让我产生了某种恐惧。用这样的方式在轻轻叩动着这个社会,想要诉说些什么。。。。抑或干脆什么都不是,纯粹就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一种瘾君子式无聊的宣泄.没有原因。无须过多地思考。
此文中的绑匪,。就是JC。
坐在电脑前,无所适从,手里还有刚刚拿回来的货。针用完仍了,走板吧?没感觉,不走吧,晚上肯定点瘾,这是一种多大的纠结呀?同时在心里在不停的做着各种假设,有什么办法可以搞到针吗?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想开着车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然后就买针,他能就把我抓了?我把镜子拿来,对着自己一看,今天钓了一天的鱼,脸上写满疲倦。那神情,像极了一个瘾君子,加上手上的针眼儿。我确实不敢,如果是平常,我的精神没这么差时,有有些抖数时,没准,我真敢去。呵呵。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一秒内我问了自己无数一个为什么。心理那个急呀。终于灵光一现。我在心里做了个简单的可行性论证。OK,似乎通过了。风险系数几乎为零。这一刻,我真他妈觉得就是为白粉而生的。到此,我飞奔出门,最快的速度开门,上车,点火,打开远光。脚踩刹车,手护在方向盘上,用无名指,小指,俩根指头,潇洒的轻轻的把档杆儿。住上一抬到了D档。右脚从刹转到油门,呼啦一下,我已经离家数十米了,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漂亮极了,呵呵。
看着仪表指针如同吃了伟哥的老二,滋溜一下就翘起来了,直指150。真他妈德国鬼子的车,确实不错。油门轻轻一抬,就到了150。这简值就是为我买白粉而设计的。
我家住在城郊的一座山头那边的一个凹处。其实就是一个四面环山,中间形成了一巨大山坳。老爷子一直就相中这里的风水。这里别墅在建时,就开始物色上了。以前在这个山坳里一直有着百数十来户,时代繁衍生息于此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农民。虽然这地与市区的真线距离很近,可由于四面环山。与外面的联系很受限止,如果是我在里面,估计十年八年的不会出山,这地方之前真的不方便。因此,这里的老乡,还是保留了先辈留下的淳朴、善良的民风民情。因此我一直很喜欢这儿,常常纳闷儿难道那种淳朴,与一个地方的经济发展成正比?
不过现在好了,有一个蹩脚的开发商。在这个盆地里,修了数十来间别墅。然后把临进城市的这面山,挖了一个缺口。然后依山而建,一条公路一直到小区门口的各家的园子。因为这是一个偏的地方,且这里也没有别的小区。因此这条公路就只有我们数十来户居民与村民独享。白天就很少有人往来。加上今夜有些毛毛细雨的夜晚,路面微湿。不影响行车安全,却刚好把一些,平常在这个时间喜欢出来散步的人堵在了家里。此时这条道上,没车,没人,甚至连个宠物都没有。抬头往外往往了,居然还有一缕朦胧的月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朱自清地《荷塘月色》。与之同时想起的还有:没有行人,没有行车,这他妈似乎就是专为我买针去而打乱的专用道了。那我今晚就是,开着一辆专为买粉打造的车,行在为我买针打造的专用道?真他妈妈,不知应该说声,乐哉!还是哀哉!
从家里出发,到进入市中心主公路,是一条数公里的公路。其实,这也算不得是公路。因为,它充其量不过是连结我们小区与市中心区主道的一条路。但他也算得上公路。因为它是标准地双向四车道。有绿化、有人行道、有绿灯。在这片已经是城郊甚至已经称得上是农村的地方,这条道,他无时不刻地在彰显它的霸道。由于,这条道只有我们小区的数十户人家用,因此白天行人很少很少,旁晚时到十点左右时分,却不时有三三两的人出来散步。也时常有些旁边村里的孩子,来这里打闹,玩耍骑自行车。因为这里的路灯真的很霸道。因此他们的家长在天气好的时候在路灯下,有时会三三两的聚在一起斗地主。或是做点别的什么需要灯光可以做的任可事。甚至有一段时间,在路灯下,摆起了麻将桌。后来,听说,被我们的物业,把他们撵走了。其实,对于这我是没意见的。这又不影响什么,且在某种程度上使能源最大化利用了,那么些路灯天天就那么亮着,很明显这就是一种浪费嘛。原本我是就这个事,去跟物业提个意见的。当我看到多数邻居,对此持一支意见时,我实上不敢成为众矢之的。到后来,我听说,村民们居然,吵着要把我们赶出去,原因是我们这块地皮是他们村的。当多数邻居,再次觉得他们无稽之谈及愚昧时,我在心里有些潮笑我的邻居了。他们觉悟,为什么不如我一个吸白粉的瘾君子呢?他们那里是不讲道理,他们只不过是在对这晨住的人,所做所为感到不满。但又着实无能为力。用这样一种形式来做一种宣泄罢了。
只是今夜,不是因为物业,这条道上,也没什么人,没人散步,倒确显了几份宁静,这让我想起了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但是我没有朱自清当年走在荷塘边上那种。阴森森,有些怕人的感觉。同他当时的不同点:是他背着手踱着,而我的手却是在放在转向盘上。他那里没有路灯,而我这里却有时刻都在浪费着电能的路灯。那天他那里应该没有下过雨。而我这儿,之前下过些小雨。共同点是:他背着手踱着,感觉那一片天是他的。而此刻的我,150迈的速度向前飞奔。我真的觉得头顶上的好片天是我的。我也如同朱自清一样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里。最明显的一个证据便是。今夜的思维,特别活跃。
我总是喜欢同一事或物的两个不同面,甚至是两个不同方向的极端。
如:我喜欢今夜这条路的宁静,可我却一点也不讨厌,往日里的喧哗热闹,如要问我喜欢那种多一点,我不好回答。常规情况下,当面对任一个有关数量均衡的问题时,哪怕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东西,他就一定有区分,有大小多少,轻重缓急。在心里总会出现一种比较,从而产生差比。或是讲一根天秤去秤得出差别。
深信,我心里没有这样的一种比较。但是有一根天秤。只是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去架设。如有一天,懂得了如何去架设这根天秤。相信,我会释然所有的纠结。我也会戒毒,而且戒得掉。对这一点,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也深信不疑。懂得如何取舍。而我现在面临的问题就如同,在一间失火的房间里,我去扫地,或是干些别的什么。自然,我的问题,并非房间失火,而这么逻辑显明,他可能,把这样的简单逻辑若万次方的放大各种微原素。
如对于昨天的热闹,我喜欢偶尔出来走走,远远的看着,一些孩子们在公路上,打闹。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一群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人,玩得如此的放肆,天真,我心理倍敢欣慰。他们开心,我也跟着开心。如有一天,他们玩得不开心了,我心里也会失落。对于这样一种心理,我参考了各种心理,始终没能找到可以支撑我这一行为的,可以令自己信服的理论依据。
可是我从不愿意去逗他们,因此我知道,孩子,当离近时,他便从心里上亲近你。粘着你,我倒不是怕粘着,而是我知道。我这种与他们毫无瓜葛陌路人,如与他亲近,在某种意识上可能会以某种炫耀、表演的姿态出现在自己心中,朋友面前。稍微一个不小心,便可能轻而易举的影响他们一生。从而可能会改变他们的率真、灿烂、无忧虑的现状。而这便是我最最不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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